然哭了? 他为什么要哭? 难道是因为内疚? 不至于啊。 就算真要内疚,也应该是容宴内疚才对。 关容帧什么事? 事情怎么越看越诡异了呢?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来。 “娘娘,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失眠?” 阮青瑶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郑贤妃连忙点头。 她突然想到阮青瑶神医的身份,连忙问: “县主可有治失眠的良方?” 阮青瑶道:“良方当然是有的,不过因人而异,对症下药最重要,所以,臣女想请娘娘移步御花园,臣女与娘娘好好聊一聊生活习惯,心情,运动,顺便再帮娘娘号个脉,开个药方。” “可是......” 郑贤妃一脸不放心地看向九公主。 君阡宸道:“九公主怎么说也是本王的亲妹妹,有本王在,娘娘大可放心。” 郑贤妃这才放下心来,随阮青瑶一起前往御花园。 郑贤妃一走,阮青玥便屏退了宫女嬷嬷。 花厅很快只剩三人。 君阡宸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将花厅留给一对有情人。 四目相对,流泪人对流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