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货,在古代摸不清时辰的她奔回形山,不曾想,一名男子在山道上截住了她。
突如其来的男子一见到她就毫无征兆地跪下,把张伟吓了一跳。
男子十分庄重地给她磕头,正色道:“弟子索南,为前任掌门之徒,如今师父已死,多谢掌门为我师父报仇!”
张伟被吓到后径直从他身边走过说:“那你记得把我的大恩大德牢记在心。”
索南叫住她:“掌门大恩大德,弟子没齿难忘!只是弟子有一事相求。”
张伟站定双臂环胸,背对他说:“有事直说。”
“掌门功力超凡入圣,弟子想拜您为师!”
听到此话,张伟忍不住噗嗤一笑,“我已闭门,不再收徒。”说完自行离开。
“掌门!掌门!”
索南跪在地上,怎么也叫不回张伟。
回到药丹楼,颉笛急急忙忙地把汤药灌进张伟嘴里,念叨着:“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快喝呀!我还要授课呢,一会儿就来人啦!”
张伟:“唔……唔……唔……”
张伟咕噜咕噜喝完汤药,妹子们开始陆陆续续地走进药丹楼,她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水渍,刚想指着颉笛的鼻子骂人,却发现他已经坐好并开始上课。
张伟甩甩袖子离开药丹楼,来到鼎穹的屋子前,猫着身子看两个徒儿在房里聊天,看上去非常开心。
她突发奇想,拿出匕首在金脸盔上划下鼎穹的名字,随后深呼吸一口气,捧着金脸盔,蹑手蹑脚地从窗户爬了进去……
鼎穹:“……太奇怪了,为什么雷掣会比胜天胖那么多?”
震古:“胖就胖点嘛,小娃娃胖点好。”
鼎穹:“可是雷掣明明比……”
“接受为师的爱吧!”
张伟瞄准机会,脚踩窗框,跳起来把金脸盔准确罩进鼎穹的脑袋,完事还拍了拍罩着脑袋的金脸盔说:“怎么样?喜欢吗?特意为你打造的纯、金、脸、盔!哈哈哈哈哈!”
鼎穹抓住边缘想用力摘下金脸盔,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她生气地抓住张伟的肩膀,“哐哐哐”对准额头连磕三下,张伟当即晕倒过去。
震古不知所措地说:“这东西是师母拿来的,你把她砸晕了怎么摘下来?”
“对啊,现在该怎么办?”
鼎穹使出灵术用水泼醒张伟,张伟醒来后迷茫地睁大眼睛说:“这是哪里,我妈咪呢?”
“啊?”
见多识广的震古没见过这架势,鼎穹揪着张伟的耳朵怒道:“赶紧给我取下来!”
“我要妈咪……妈咪……啊呜呜呜呜……”
张伟掩面哭泣,震古倒吸一口凉气说:“她不会被你打傻了吧?”
鼎穹一惊松开耳朵,“不会吧?”
张伟哭着哭着夺门而出,跑出老远恢复如初,嘀咕着:“我怎么知道怎么取?我又不是专家,找专家去!”
鼎穹看她跑远后恢复了从前那副六亲不认的步伐,当即明白被她所骗,一并冲了出去:“你给我拿下来!”
“啊!!!你别过来!”张伟逃命似的跑出形山道,再次来到镇上,目标仍然是南街二巷。
老板在柜台沉迷于照镜子,张伟一冲进店就指着老板回头大喊:“她有办法!!!”
鼎穹抓着张伟的衣领怒道:“等我摘下来再收拾你!”
老板找来工匠帮忙,张伟趁机溜回形山,在山道上又遇到了二灰来挡视线:“掌门掌门!”
张伟一拳送它上天:“死一边去!”
在山道上走了一会儿,张伟身后又传来一道声音:“掌门掌门!”
张伟举起拳头胡乱招呼:“死一边去!”
“啊!”索南捂着一只眼被打得摔到地上。
此时鼎穹正好追来,“姓张……!”
索南从地上爬起来,鼎穹这才发现还有人在场,连忙住嘴问索南:“你谁啊?”
索南心里不爽,老实答道:“在下索南。”
张伟在旁介绍:“形山道的,前掌门的徒妹。”
解释完,索南突然跪倒在张伟面前,抱拳道:“弟子求掌门收我为徒!”
鼎穹慢慢把脸转过去,怒目横眉地冲张伟挑眉:“嗯?”
张伟立即面对索南,把话说给鼎穹听:“我宝贝徒儿在此,我用得着收别人为徒吗?我告诉你,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收任何、任何、任何一个徒妹了!你就死心吧!”
鼎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些,勾着张伟的肩膀离开:“我们师徒还有事,先走了。”
张伟在路上问道:“金脸盔呢?”
“收起来了。”
“那是补给你的见面礼,你老是被砸脸,可以拿来保护你的脸了。”
“我知道。”
“我不该先收震古为徒,对不起。”
“这是正确的决定,你没错。”
张伟忽然停住脚步,走到鼎穹面前,神情庄重,作揖道:“我想拜您为徒,请少侠收我为师!”
鼎穹听得咯咯直笑:“好,我收你为师,还不快叫徒儿?”
“徒儿~”
“哎!”
两人愉快离开,躲在一旁偷看的索南气得凝气一掌,拦腰打断一棵小树,“许麟默,给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