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提示:
▼创设组夹心,安定的全员主人公love
▼都合主义的男性妊娠提及+轻微病表现,但是搞笑文(这是)
▼if穿越的主人公达成救济条件的和平世界线,受伤的东西同样只有主人公的贞操…
世界意识说达令我要给你看个好的。
我说大妈滚开,苯小姐连熬四天的美好梦境要是毁于一旦那么我现在就是黑绝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化身恋亩癖毁灭你!
世界意识怒了!它狂暴地化身大猩猩,开始用香蕉编织毛线毯,恶毒地诅咒我瞪谁谁怀孕身负重婚罪……
千手扉间怒了。他往我头上来了一下,我觉得我变成痴呆儿的概率此刻已经是百分百。
我怒了!我愤怒地举起茶杯…
千手扉间一声冷笑意思是看你敢不敢。
…愤怒地给他倒了一杯茶。
好,那么忽略前因后果。我深吸一口气:“男的怎么能怀?”
“男的怎么不能怀?”
他把蒸腾的白雾吹开,抿了一口,评价非常刻薄:“宇智波的茶就是难喝。”
不想喝就别喝啊,这还是我专门去人家族地买的!
念及他哥是村长,我忍。
“那个梦简直是胡扯。”
我组织着语言:“你之前连熬一周击败了我成为木叶夜之王,一时神经错乱也是人之常情。”
他不说话。他一不说话那遭殃的就是其他人。想到这里我汗都要下来了:“前几周开会你们哪个人没被瞪!要我说我瞪你哥都比瞪你多,怎么不见你哥怀!”
他伸出一根手指。
我虚心求教:“什么意思?”
语罢,一股熟悉的蛮力破空而来,脆弱的纸门哐当作响。我抬头,刚刚加入话题的村长笑得非常质朴。
原来他的意思竟是靠山还有一秒钟到达战场,千手扉间,你小子真是卑鄙到家了。
“在聊什么?”他挨着我坐下。
“在聊你最近翘班多少次。”我温声细语。
千手柱间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别转移话题。”扉间说。
“来得正好。”我又倒了杯新的茶,“你弟他感应天地怀了但孩子是我的,你觉得这事怎么说,孩子是该跟我姓还是跟他姓。”
“你想跟你姓吗?可以啊。”
我见他端起茶杯牛饮简直心如刀割,心下暗自决定再也不要让千手来这个家喝茶。
尽管背地里是一个绝望的阴暗b,我面上依旧挂着阳光的笑容:“哈哈,知道火影大人你一直是有点幽默在身上的。所以男的怎么怀?”
“男的怎么不能怀?”
柱间撑着脸看我,接上下一句:“我也怀了。”
一时间我呼吸都急促了。
“你。”我指向他,“你!”我又指向一旁装哑巴的他弟,“我自认为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半生都在努力拼搏,你们千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柱间:“对你什么?”
我:“让我深陷不伦恋和负心女的谣言中最终忍受不了心中的愧疚和别国的姬君远走高飞。”
扉间:“等会把放橱柜里的书交了。”
我:“你们千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千手柱间摸着头爽朗一笑:“我没骗你呀,怎么能拿这种事骗人?”
他没穿火影的御神袍,只同平日一样,拢着件浅色的羽织。我看过去。他大大方方地张开手臂,露出束着腰带的小腹。
“你摸摸就知道了。”
“不太好吧。”
该死的村长没给我的不太好留下余地。早知道千手是一群浓眉大眼寒毛倒竖的血气方刚猛男儿,被他抓住手腕跟被拷了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我满面屈辱地将手贴上了他的腹部。
木遁使的查克拉有如森海,强健到每一条查克拉脉络都可以伸出手给我一个大比兜。
我满面屈辱地低头,更觉得这是邪恶千手的阴谋诡计。
“你仔细感受一下。”他循循善诱,“顺着脉络,到这里……嗯,就是这里。”
郁郁葱葱的树枝捞开帷幔,在他的小腹,略微往下一些的部位,莫名多出了一个细弱的聚合物。
又小,又脆,又嫩。纯粹是被能量体包裹住的一小团组织。孕育在强壮的母体内,浑身都沾着一股树叶的土腥味。
——以及我。
与之相比,我那毫无特色,容量堪忧的查克拉,也像是被母亲拥抱在怀里,咿呀学语,嗷嗷待哺的婴儿。
我放开手。看了看他。再摸了一下。
我又放开手。看了看扉间。再摸了一下。
我再放开手:“我○。”
“还要摸吗?”柱间期待地问我。
“摸摸你弟的。”我神志不清地说。
当事人终于舍得直视我。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依旧靠着桌子坐着,在室内也像泼了油漆一样,白得发光,看得人非常嫉妒。
我伸出手,贴在同样的位置,感受到同样小小的一团。不知道是不是含水量过高,我竟硬生生地从那片查克拉脉络中品出点温柔慈祥的母性。
千手扉间垂着眼睛:“信了?”
但苯人行走忍界多年全靠一张嘴撑天下:“男的怎么怀?”
“不知道。”他坦荡地承认,“虽然不像能量体又不像人体,但检查结果相当健康。”
我的嘴唇不禁颤抖了:“你去做孕检了…?”
他又往我头上来了一下。
“你是笨蛋吗,这种大事怎么能忽略不管?”
“嗯嗯,所以我也去做了哦。哎呀,真不愧是我和你的孩子,医生都说健康到可以直接给他一拳。”
不是啊这么一团东西怎么还能跳出来揍人呢。
我感觉有一百只大猩猩在脑子里疯狂用香蕉编织毛线毯,总得来说就是大脑被毛线毯蔷肩。
我悔恨万分,我痛定思痛,发出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