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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归来第二十八天(1 / 2)

两人敲定了一番,定名为青云书院,选自‘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开设共计十来个技能选修科目,因材施教,又选了文武两个必修科目,习经史子集、骑射拳脚。

考虑到姑娘们的安危,添了以常胜镖局为首的护卫,若有孤独无依之人,便在书院内安排了内寝,其后便是延请各科夫子并厨娘洒扫等安排。

零零碎碎,恐有疏漏,再三斟酌。

唐阮又添了纹银一万两作为开支,美娘暗暗心惊,这唐县令在任上竟贪墨至此,唐阮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万两。

唐阮知晓她误会了,解释道:“我外祖是渭州有名的商贾,这些银两是外祖给我的体己,万事开头难,这些便当我的心意了,若真能帮助千万女子,也算我的功德了。”

万事俱备,美娘同唐阮又让人制了上千张揭帖,使了铜板,使人在柴桑发放,一部分上书青云书院招募各类夫子,月银待遇;一部分写明招收女学子要求,免收束脩。

又请了个天师,给足了银子,得了个批语:这开设青云书院乃是功德在世,恩德在天的大善事。

如此,整整七八日,青云书院成为柴桑县百姓酒足饭饱之后的谈资,便是连见面问候,也要多添一句:你可知青云书院?

一头发花白妇人将揭帖发到路过的梅景琛手里,笑着道:“瞧大官人气度不凡,不知可有兴趣来青云书院做夫子?不拘你会哪一行,有真本事就行,月钱丰厚,还管两顿饭。”

那唐大姑娘说了,但凡拉到一个夫子或学子并被录用,便多添五个铜板,她口才好,这几日挣了不少,心头欢喜不已。

梅景琛抬眼望去,整条大街,每隔十步便有拿着揭帖为青云书院招揽人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更有善言辞的妇人将青云书院吹得神乎其神,已经不是信口开河而是胡言乱语了。

她如此大弄,看她怎么收场!到时求到他面前来,便是泪流干了他也不会管!

***

上百名女子来书院凑热闹,美娘和唐阮又筛选了一遍,将只想混两顿膳食的剔除,便只留了六十九人,年龄从八九岁至四十岁不等,同众人签了契约,又发放了院规,让大家头几天背熟,不识字的,便让几个识文断字的丫头先口头教背。

而夫子这处,美娘寻了江南教授刺绣,韦典同师弟钱谷负责传习骑射拳脚,其余技艺类科目的夫子也应有尽有,唯独教经史子集的,还没着落。

正经做学问的多是男子,而这些男子对女子偏见根深蒂固,觉得来这里做夫子是有辱斯文,败俗伤风,只怕整日想着如何让青云书院关门,再高的月钱也是不肯来的,此谓读书人的气节。

对这些因循守旧,抱残守缺的读书人,美娘也是看不上眼的,不来正好,免得将那些老套的思想继续灌输给女子。

唐阮正愁得不行,便听门子来回,书院门口来了两位姑娘拿着揭帖,道来做讲经史子集的夫子。

唐阮惊讶,问:“多大年纪?”

门子回:“左不过二十出头,那两位姑娘身后跟着一干护卫,倒像个贵人。”

莫非有官家闺秀慕名声而来?唐阮想着,但来做夫子也太托大了,她一个现代人二十年苦读,又来这里十来年,她尚且不敢说够格讲经史子集。

美娘也有些疑惑,她明明只写信给了一人,怎的来了两位姑娘?

且先不论。

忙道:“快请进来,咱们的夫子到了。”

说着拉着唐阮去迎。

将将行至庭院,便听一道清冷的声音道:“你如今倒是逍遥度日,偏要我千里迢迢而来。”

唐阮只见开口的女子乃冰雪出尘之姿,如一枝傲雪的红梅,不可亵渎。

而旁边女子,杏眼含春,柳眉带笑,容颜清丽脱俗。

唐阮自身便生得好,也为美娘的妍姿艳质而惊叹,可这两人的仙姿佚貌,叫唐阮也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诗年姐姐。”美娘并不介意她的埋怨,笑意盈盈同双方介绍彼此。

美娘口里的诗年姐姐,乃是当朝太傅的女儿,名唤顾诗年。

而另一位——

“她是秦方好。”顾诗年同美娘道:“左佥都御史秦大人府上的。”

又特别强调了一句,“我的闺阁密友。”

美娘同秦方好见礼。

秦方好笑道:“早听说杜姑娘美名,一直无缘得见,今番游历归来,恰逢诗年来柴桑,便一同来了,杜姑娘别嫌我烦才好。”

“怎会?”

美娘见她礼数周全间带着洒脱不羁,且一身素衣,衣袂飘飘,端的有几分风流蕴藉,不似寻常闺秀,怪不得能与顾诗年玩到一块儿。

几人携手进了屋内,正该用膳,便命婢女铺下菜蔬、果品案酒,几人相谈甚欢。

美娘才知道,这秦方好与她同岁,只大了些天数,平生最好名山大川,一年到头皆在外游历,见识了许多奇风异俗,写成手札记录,肆意至极。

美娘虽奇怪她如此年纪府里为何没有催促婚事,竟放任女子出门游山玩水,但也不会多问。

唐阮满眼羡慕。

“诗年嘴尖牙利,这会子满口嫌弃,来的路上不知是谁每日要提多少遍美娘如何如何,惦记得很。”秦方好揭短。

顾诗年被点破,傲娇地抬了抬下巴,面上一派正经,“我数落她胆大妄为竟敢兴办女学,全天下的读书人能一口一个唾沫淹死她!怎么,这也能被你曲解?”

秦方好放下酒盏,似笑非笑地看着顾诗年,悠悠道:“诗年,一心虚就耳朵红,耳朵一红表情就冷得冻人。”

见顾诗年要反驳,秦方好忙啊呀一声,“原是我错了,清高孤傲的顾诗年顾大才女怎么会心虚呢,当是这酒意上头了。”

耍嘴皮子哪里耍得过秦方好,顾诗年冷哼一声,道:“本就如此。”

伸手却夺了美娘的酒盏不让她饮酒。

惹得几人都笑了起来,唐阮见顾诗年像气得炸毛的小猫,没想到这冷若冰霜的顾诗年竟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别扭姑娘。

“美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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