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也是从自家女儿曹小婧嘴里听说了林微云如今的境况，倒也没有过去的那种眼神了，只是看一个普通路人一般，反倒还安慰起来，“我都听小婧说了，你也别难过，人嘛有时候就是起起伏伏的，而且之前我极力劝你出国读书，这不，多好的前程？不过现在国内工作可不好找，小婧说你博士都没念上，那可真是可惜啊。”
曹小婧当年本校保研毕业后就留校做了辅导员，自家女儿这个职位倒是说出去有头有脸，放在现在多少人羡慕呢。这么一对比，更觉得自己当年做的是正确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林微云再优秀又怎么样呢，又不是自己的女儿。
林微云轻轻一笑，“不劳曹院长费心。”
她笑意不达眼底，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曹院长，看得对方心里发怵，好像自己做的一切都被对方看穿了一样，“你这孩子，怎么这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