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没队友了。”
鲁无也摇摇头，大笑道：“我开玩笑的小西，我吃饱了。”
“我们赶紧去催收吧，现在过去，到那儿就消化了，可以继续吃。”
杨孟西拿出手机，看红色图标在哪。
“金色美食广场。”，离她们二十多千米远。
“我们闪现还是，坐车去？”，杨孟西看着手机屏幕上疯狂闪动的号码备注，多问一句。
鲁无惊讶地看着杨孟西，“还能坐车去？”
都没坐过车呢。
杨孟西看见进来的短信说道：“有人来接我们。”
伏莺：“可以，我们还没做过车呢！”
杨孟西见他们答应，在短信上回复王安平。
［王叔，可以来我家接我们，这次4个。］
她划了划屏幕，看着王安平发来的信息陷进思绪。
［小杨啊，你曲叔知道你救了贝娴后，一定要当面感谢你，想再请你吃顿饭，我知道你忙，没有空，擅自帮你推脱了，请不要怪罪王叔，因为我告诉你曲叔，你现在缺钱，不如发个红包感谢感谢你，这个方式你觉得如何？
ps：今天你还要去催收吗？能带上王叔不？王叔请你吃饭。］
她记得金色美食广场当初招标时，王氏集团好像有去投标，如果遇见其他什么问题了，有王安平在也好。
一个爱玩爱八卦的中年大叔。
下一秒，她就接到了五百万的感谢红包，她连忙切出去感谢曲正清去了，一番推辞，知道曲正清不会退回，她就收了下来。
应该都是贝娴的意思，林欧路的被抽走其他魂魄也还没找到，或许是想让她放在心里，又不好意思开口。
她都记得，即使没有这五百万她也会能帮则帮。
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王安平到了。
杨孟西被伏莺牵着手闪现在小区门口，一一坐进王安平的大车里。
鲁无和伏莺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窗外一切事物，他们坐在可以在路上移动，还不用赶马的汽车上。
真神奇啊，蒋尤致心道。
王安平一脸好奇地左看看又看看，咳了几声嗽，“小杨啊，这些都是你同事？”
杨孟西点点头，他们都现了身，在王安平看过去时，立马切换正襟安坐的模样，但他们跟着窗外跑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们。
她懂，这是在维持一个催收师应有的风度。
“王叔，不是外人，不用装…咳”。
鲁无立即泄了气，“早说嘛。”
伏莺浑身不自在：“也不知道谁定的规则。”
蒋尤致优雅收起扇子：“我都可以。”
伏莺无语，还在装。
几个又纷纷朝王安平打招呼。
“王叔好，我是小鲁。”
“王叔好，我是小伏。”
“王叔好，我是小蒋。”
王安平像是找到了组织，连连称好，“嗳～孩子们好！我是王叔。”
“……”。
三个一千多岁的孩子。
杨孟西轻笑，心里的黯淡都被他们的笑容扫了一些去。
“到了，老板。”，司机在金色美食广场大门前的路上停车。
杨孟西下车，打开手机，找到地图，“他的店就叫芝城煎饼果子侠。”
“找到了，在三楼！”，鲁无和伏莺跑到导向站牌前立即找到了储元青的店。
杨孟西跟着他们走进去，一路到三楼，店已经开张了，这次鲁无和伏莺没有再踹门，都被这家店的场景惊得愣在原地。
这家店也太大了吧！
美食广场三楼的三分之一场地都是这家‘煎饼果子侠’的店面。
“难怪要借五千万了”，蒋尤致摇摇头。
“看老板面相是个老实人，储元青在摊煎饼呢！”
“这怎么没顾客他也摊？”
“但怎么只有前面一排的煎饼摊子有活的，其他几排的煎饼摊子都没开火。”，杨孟西有疑问。
王安平分析，“现在还是中午，客流量不大？不好吃？或者很多人不喜欢吃？”
鲁无吧砸吧砸嘴巴，“去试试就知道了。”
没一会儿，鲁无买了个煎饼果子回来，在众人与鬼的期待目光中咬下一口，吃了下去。
“怎么样？”，伏莺心急。
鲁无突然掐住脖子，瞪大眼睛，欲吐不吐，“救救我，我…我好像中毒了，好难吃！”
这下知道原因了，原来是不好吃。
蒋尤致率先走进店里，站在储元青所在的摊子前。
储元青头也没抬，“你好！煎饼果子来一套？”
蒋尤致散开折扇，“你好。”
伏莺接上：“五千万。”
鲁无：“还钱来一套？”
储元青抬起头来，被面前这几个催收师吓得往后一退，“你们？”
杨孟西：“您好，我们是地府天地银行催收师，您在天地银行借了五千万，我们特此来收款。”
储元青磕磕巴巴，“可是我还没有五千万。”
鲁无歪头，“你说没有就没有？”
蒋尤致：“看看你的账本。”
伏莺：“怎么，连假账也没有？”
储元青一下也拿不出账本，他就只顾着摊煎饼了。
杨孟西点开他个人财务报表一看，这人只有一个营业收入，全是摊煎饼果子赚的钱，离五千万还有几万块钱。
鲁无刚想开口。
杨孟西打断他，“这回是真账了，他确实还没有五千万，也确实一直在兢兢业业摊煎饼果子，摊了几十年才赚了四千多万的…冥币。”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