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农家女的菌种福袋> 第120章 腊八果冻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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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腊八果冻粥(1 / 2)

这天以后,从最西头的药材铺子到东边的甜品铺都多了条规矩:有人逃单若当场逮住必赔偿,其余情况则报官备份,不知何人则把经过写在木板上告知众人,总之就是体现出必追究的做法,也免了有心之人的侥幸。

腊八这天食客少了许多,大都一家人聚坐,喝着亲手熬的腊八粥,谈谈这一年的收获,再为即将到来的年节打算制备些什么。

当然也有人不想麻烦,毕竟要想要那粥软糯香甜,除了得买不同的谷豆外,就只火都要慢烧几时辰。

“还是你家铺子里暖和啊!”食客摘下帽子搓着手说到。

正在理货架的宁可可转身:“客官需要点什么?今日腊八节,特推出了果冻粥新品。”

“果冻粥?来一份吧。那个,我看外面木板上贴着,奶茶明天就不卖了?”

“对,因为制作的材料要等明年开春后才能有,囤下的量今天也只够七十来份。”

“现在还能买材料包吗?”

“可以的,您要打包几份?”

“三种每样来五份,不,十份吧。”

七十来份是三种奶茶的用量,她这一买走,宁可可觉得离下班的时间更近了:“好的,这边付了钱,立刻给您包起来。”

“果冻粥也给我打包,就不在店里吃了。”这食客付了钱又接着问:“是腊八粥加了绿果冻?”

绿果冻是黄荆叶与草木灰制作而成的,通体墨绿与奶糕相似,只不过看起来更透明。

而现在,也已经是最后一茬黄荆叶,还是因为栽到花盆里放到有桶炉烤火的菇房,不然是留不到今天的。

至于果冻粥,是将其切成细丝,再拌入已经煮好且放温了的桃胶粥里搅拌,最后撒上不同颜色的酸奶糕小方块点缀。

宁可可见对方问,左右食材都在碗里也看得清楚,没什么好瞒着的便当寻常话聊:“是腊八粥也不是腊八粥,除了大米黄米糯米外,还加了莲子红枣桃胶,拼着果冻酸奶共八样,故叫腊八果冻粥。”

“要不是这果冻没法留时间长,还真想买回家一些存着。”这食客颇为可惜地说到。

果冻不可以但是酸奶糕可以,找个瓷盆装里面扣上盖包严实了,避开阳光放窗台就行,一晚上就能冻得嘎嘎硬,放到开春只要不化冰就不会坏。

但因为实在剩的不多,留出自己吃的后更是少得可怜,这办法宁可可也就没说。

不过提起来这事,她倒是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新菜式,只不过得把鸡蛋冻先起来。

等人走后,她也没闲着,一边应对食客一边记账还不忘极力推销:“客官,绿果冻要打包一份吗?若是尝着新品好吃,还能自己做。”

食客一想也对,反正这玩意儿泡奶块也好吃得很,便也她一份他一份地相继买回了家。

借着过节,学堂也都放了假,宁烈格外极积地在铺子里帮忙。

等到打烊的时候,已经独自喝了整锅乌红:“主子,我现在记账多少钱了呀?”

他在武堂这半年只练了基本功,对于练字算数这些武举不考的是不教的,所以对于自己总共欠了多少,是一点也算不明白。

“衣食住行全部共计六两四钱七十七文。”

这其中学费占了大头,另外衣服鞋的损耗还有伤药等也不少。

宁烈听了对自己还很有信心:“主子您放心,我虽然吃得多但力气也大,等有钱了定会双倍还您,不,十倍!”

在他心里,哪怕百倍都抵不上宁可可对自己地栽培,但也知道百倍银钱也不会收。

“得,你还是盼着能考上武举前十吧,那样一文钱都不用还。”

“那怎么能行!”宁烈现在长高了些许,气势也因习武稳了不少:“武举要考上,钱也得还,这么多页才是记了不足一年的,到时候整整一大本的账,一文都不能少。”

他说着还把账本抱在了怀里:“以后都找哥哥记,您总是少记不记,我虽然认不全,但猜还是能识得一部分的。”

宁可可看着对方生气又委屈的表情,有些想笑,随即打趣说:“就当我在投资,百十两银子换未来大将军的人情,简直太赚。”

宁烈听不懂什么叫投资,但他觉得自己的一生,唯有哥哥和眼前人才能活着走到今天:“不对,恩就是恩,原因什么的不重要。”

“小小年纪还挺有理。”宁可可顺手一个轻脑瓜崩弹过去:“自己学写字,可不能当文盲,走了,去看看院门做的得怎么样了。”

甜品铺用的是靠东边的这间三层铺子,其右边的两层则被改成了一楼笔墨间、二楼账房,不对外开放。

因为后院比早餐铺的大许多,宁可可宁许宁纵三人的卧间,也挪了过来。

两人走到院子,便看到了刚把门装好,还在丈量是否与边框整齐合扣的工人。

旁边站的宁杨和许垣借着帮忙的幌子学着技术,他们也不说学会了干这行,纯属觉得一扇门二两银子花得冤。

还有一点是宁围已经靠抄书的活计开始赚钱了,而他们连徒有一身蛮力都还做不到。

左右这边没什么事,宁可可去几个铺子转了圈,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拎了筐鸡蛋,正看到准备做晚饭的柳婆:“先烧一锅热水,我去拿个大盆等开了盛里面凉着。”

柳婆:“好的,三主子。”

水凉后放盐,将鸡蛋浸泡一到两刻钟后就可以捞出,再用棉布擦干净放回筐里,最后把筐放入大缸里盖上木盖,只等冷上一晚,就能冻住。

晚饭后,宁可可捧着奶茶,凑得很近没离开脸一公分,企图忽略掉对面的汤药味:“二哥,你不咳嗽不发烧,还用得着喝药吗?”

她很不理解,自秋后对方喝药的频率就多了起来,每次都说风寒或是学业重以防风寒。一开始没在意,后来也怀疑过怎么就住泥土房体格倍棒,到京里的砖瓦房净出毛病,但还是没理出思绪:

还是开铺子简单,赚钱的法子千千万,得亏我走的不是科举赚功名变富这条路。

【宿主,我怎么感觉闻到了血腥味儿呢?】

不会吧,是我碗里的牛奶腥吗?没有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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