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停的游说,拍着胸膛保证一定会把她平安送回去。 安子溪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会儿,才点头答应了。 姚三和另外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相视一笑,忙不迭的要拉着安子溪往镇上去。 安子溪故作害羞的一躲,避开了二人的咸猪手,跟在他们身后慢悠悠的走着。 电管站地位置很偏,往镇上走得经过一片小树林。安子溪猜想,小树林那边僻静,这两个不要脸的,肯定要在小树林里对她下手。 正好,她几天没揍人了,手正痒痒呢,送上门来的王八蛋,不揍白不揍。 进了小树林没走几步,姚三及其同伙就左右夹击把安子溪围在了中间。两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步一步朝着安子溪靠近。 “妹子,回家之前陪我们哥俩乐呵乐呵,你放心,只要你把我们伺候好了,哥哥以后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安子溪冷眼打量着他们,心说这要是换了一般的小姑娘,只怕早就吓哭了!眼前这两个笨蛋,居然到现在都没有发现她冷静得一匹! “是吗?” “是啊!”姚三美滋滋的伸手,朝着安子溪的脸蛋摸去,“让我摸……” 就在他的手即将摸到安子溪的脸时,安子溪突然伸手,准确无语的捉住了姚三的手腕。 姚三挣扎了两下,可是手腕却被安子溪紧紧握住,纹丝不动。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了不对劲,伸出另一指手指着安子溪道:“你怎么……” 安子溪也不给他说话机会,另一只手抡圆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大嘴巴! 姚三被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安子溪抓着他的右手,只怕他现在都摔在地上了! “敢调戏我,你长了几个胆?” 安子溪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姚三的后槽牙都打松动了。 不过这一巴掌也让他清醒过来,姚三冲着同伙喊道:“你是不是傻,帮忙啊!” “哦!”已经看傻眼的马群终于回过神来,张牙舞爪的朝着安子溪扑了过来。此人下盘不稳,走路都走不稳当,还想打人? 安子溪飞起一脚,直接把马群踹趴在地,这货身子骨太单薄,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在地上直哭。 安子溪瞥了姚三一眼,差点把他吓得,“错了,错了,有眼不识泰山,您放我一马,再也不敢了。” 安子溪手上用了力道,疼得姚三汗都下来了,他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要被捏碎了似的,连忙讨饶,“疼,疼,快松手,有话好商量!” 安子溪终于松了手,姚三捂着手腕,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疼,真疼!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呢! 姚三看了看安子溪,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个看起来连饭都吃不饱,长得干巴巴的小姑娘,怎么有这么大力气。 “姓名。” “哎?”姚三一愣,问我吗? “姓名!”安子溪瞪着眼睛又问了一句,吓得姚三一激灵,连忙道:“我姓姚,姚三。” “你呢?” 马群还哭呢,一抽一抽的,“马,马群。呜呜……” 这俩二货! “知道你们犯什么事了吗?” 姚三点了点头,“不该,调XI妇女。”这事儿搁两年前,能丢了小命,只不过这几年风向变了,这种事只要不被当场抓住,民不举,官不究! 被调XI也不是什么好事,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愿意往外说啊! “很好,既你二人认罪,那么我便替天行道,收拾了你们这两个败类。” 姚三听了,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笑了一声,“还替天行道……”是不是戏看多了?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安子溪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看样子是要动真格的。 姚三心里突突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什么人,他假笑两声,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不,不是,有话好好说,大姐,杀人犯法。” 安子溪蹲在姚三面前,嗤笑一声,“你还知道杀人犯法?调XI女同志不犯法吗?” 马群不动声色的后退,转身想往树林外面跑。安子溪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手里的匕首直接甩了出去,那匕首也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贴着马群耳朵飞了过去,正钉在他面前的那棵大树上! 再偏一寸,这匕首扎的就是他的脑袋。 马群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姚三都看傻了,两条腿不听使唤地斗了起来,“姑奶奶,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高抬贵手,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 “想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姚三一听有的商量,也顾不上手腕上的伤,连忙爬起来,跪在她面前,“您说,只要我姚三能办到的,一定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油腔滑调,胆子还不小,这样的人若是用好了,倒不失为一个打探消息的利器。 “先说说你吧!姚三,你是电管站的工人?我看你不像!你这派头,有点像皇亲国戚啊!” 姚三讪讪地道:“哪是什么皇亲国戚啊,我姐夫是电管站的站长。” “哟,这是国舅爷啊!” 姚三搞不清楚安子溪的目的,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他是看明白了,这娘们狠着呢,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不过好在对方不是真的想杀他。 姚三这种人,从来没做过一件正经事,但是他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如果说之前,安子溪扮猪吃老虎骗了他,那么此时此刻,姚三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不是他能得罪的。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