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什么掌?!都特么想死吗?!” 一声厉喝,带着满腔的怒火响彻酒吧。 刀疤脸从地上爬起,脸色阴沉,神色阴鸷的环顾着众人,凶狠的目光让人后退连连。 “行,小子,难怪这么硬气,原来是个练家子。” 刀疤脸看向许太初,目光凶狠:“有种给老子等着,今天不废了你,我特么跟你姓!” 蓦然回身,刀疤脸看向其余混混,狞声道:“给杨哥打电话,就说太安帮被人打了脸,让他多带点兄弟过来!今晚我要这混蛋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对方开始摇人,许太初却神色淡然的站在原地,甚至波澜不惊的点起了香烟。 马承望见状,牵着女朋友上前劝说道:“许哥,要不咱们还是撤吧?” “撤哪去?以太安帮的人脉,不出三个小时,就能把你们每个人的祖宗十八代调查个底掉!”许太初吐出一口浓雾,淡笑着安抚道:“去吧,该玩玩,该乐乐,看在我小姨子的份上,今晚不管来的人是何方神圣,许哥给你们兜了!” “许哥,我……”马承望紧紧抿着唇,歉意的说道:“今晚的事情,是我老马对不住您!” “行了,我这人最讨厌别人整煽情这一套,真觉得愧疚,以后在学校多照顾点我小姨子。”许太初斜视了对方一眼,嗤笑着撇了撇嘴。 “许哥放心,以后有我在,没人能伤小涵一根汗毛!”马承望紧握着拳头,重锤了一下胸口。 “嗯,带着你小女友,回卡座去。” 许太初摆摆手,驱散了众人。 紧接着,他拉来一张椅子,在舞池中间坐下,姿态轻松的翘着二郎腿,吞云吐雾。 刀疤脸见状,不由得狞笑出声:“小子,算你有种!” “这年头,没个带把的,怎么好意思出来混?”许太初轻蔑的吐了口浓烟,神色讥讽:“像你这种没实力还喜欢装比的货色,连死在我手里的资格都没有。” 嚣张,狂妄。 许太初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倨傲到了极致。 刀疤脸被气的腮帮子都在颤抖,但看着对方那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却又有些心惊。 沉吟两秒后,他咬牙质问道:“小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咱们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那就不好看了!” “骂谁呢?”许太初斜睨了对方一眼,神色不悦:“老子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就连洛城商业女王都被老子的魅力折服,你们这种烂大街的货色,也配跟我相提并论?” 抽搐,疯狂抽搐。 刀疤脸的腮帮子剧烈抖动着,那是因为愤怒到了极致,却得不到发泄的肌肉痉挛。 这狗东西嘴巴实在是太毒了,明明是个高手,却毫无高手风范,不是话中带刺,就是阴阳怪气,真特么想一刀将其剁了! 眼见自己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刀疤脸也放弃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等待着。 这时,酒吧的老板终于出面,带着一副姗姗来迟的愧疚,走到了高台上。 “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晚小店出了点事情,扰了大家的雅兴,实在抱歉。” “这样吧,今晚的消费,一律五折,就当是陈某给大家赔罪了。” “那个,由于特殊原因,今晚iss到这里就要闭馆了,各位请回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围观的群众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愣。 闭馆? 事情还没解决,你丫想闭馆? 你先问问两方当事人同不同意再说吧。 但也有心思活络的顾客迅速明白了老板的意图。 这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太安帮大佬清场啊! 最终,在十余名保安的催促下,无关人等全部被驱赶了出去。 也就在最后一名顾客被请出去后,门口处突然涌现出一批面色冷酷的青年。 这些人身穿奇装异服,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打着耳钉鼻环,活脱脱的一群不良青年。 他们陆陆续续从门口走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棒球棍。 当进入酒吧之后,立刻身形笔挺的排队站好,手拄棒球棍,面对面而立,腾出了一条只供一人通过的道路。 “完了,看这架势,这次来的最起码也是个堂主级别的人物。” 卡座上,一名略显老成的学员神色突然惶恐了起来。 身边的马承望闻言,不由得好奇道:“堂主?老赵,你好像对太安帮了解不少,仔细说说。” 老赵狠狠的嘬了一口香烟,神色凝重的解释道:“太安帮旗下,分三会六堂十三太保。三会分别是义字会,孝字会,忍字会。其中,义字会掌管翻云堂,覆雨堂,孝字会掌管凌云堂,唤雨堂,而忍字会,则掌管着惊云堂和血雨堂!” “其中十二太保,分别为六堂的堂主和副堂主,至于那排名第一的太保,传闻只听令他们的帮主赵平安,不涉团内事务。” “这三会六堂,分属不同区域,实力不分伯仲,彼此间偶有摩擦,但也是良性竞争,从不内斗。” “看这些人的架势,我估摸着,今晚来的人,至少也是个副堂主级别的太保!” 听完老赵的解释,众人的心不由得揪了起来。 尤其是林小涵,她愈发后悔今晚带许太初出来。 若是对方真出了什么事,她又该如何跟冰姐姐交代? 太安帮十三太保,就算没见过,她也听说过各种传言。 这些人凶残暴戾,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搅得洛城是不得安宁! 如此可怕的家伙,许大凤凰,真的能安全脱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