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钱人而言,输赢不重要,但气势不能丢。 区区五十万,还不值得少妇灰头土脸的弃牌防守。 随着少妇跟注,下家的两名中年人,面色微微一变,选择了弃牌。 顺序来到荷官身上,后者面带微笑,发出三张翻牌。 方片6,方片J,红心6。 这第一轮翻牌,并没有让许太初底牌的价值翻倍。 除非第二轮的转牌和第三轮的河牌,出现Q和K,可以让顺子成型。 但这种几率,实在太小太小。 “先生,请下注。” 荷官看向右手边的青年甲,微笑示意。 后者沉吟片刻,丢出去十枚筹码:“跟五十万,大五十万。” 青年乙见状,也知道对方手中底牌不错,至少应该是有一个对子,当下笑着摇了摇头,扣了底牌。 看到上家弃牌,许太初的神色掀起了一抹玩味:“老板,想偷鸡啊。一百万而已,洒洒水啦。” “哼,到底是谁想偷鸡?你顶多也是两对,诈谁呢?” 少妇冷笑一声,紧跟着丢出筹码。 她现在的底牌已经是三条打底,如果后续出现6或者3,便是四条或者葫芦。 这手牌,不跟就是煞笔! 跟注完毕,第二轮转牌发放。 梅花Q,出现了! 只一瞬间,许太初的手牌,便翻了数倍不止。 当看到这张梅花Q出现后,少妇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她很清楚,若许太初手中有J,Q周遭的牌,便有很大概率组成顺子。 这样一来,她的三条就有些不够看了。 可是,几十分之一的概率,真的会被这胖子遇到吗? 她不信对方有那么好运! 此时,青年甲下注了,直接将底注加到了一百五十万。 对方这手选择,更让人看不懂。 若是牌好,为何不加大注额?如此一来,许太初和少妇就只能弃牌,或者被迫跟注。 若是牌差,这个时候玩偷鸡,是不是太大胆了? 一旦输了,可就是几百万的损失! 顺序来到许太初,这家伙依旧笑容满面,没有丝毫犹豫,丢出了二十枚筹码:“跟你,老子再加五十万。” “八婆,该你了。” 许太初坏笑着看向少妇,神色挑衅,充满了猖狂。 少妇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内心的愤慨,重重的扣了底牌:“你了不起是顺子,老娘不跟了!” 然而,随着少妇的扣牌,荷官的眼角,却是忍不住狠狠抽出了一下。 他看到对方与许太初争吵的时候,心中便有了思量。 所以早在第一轮的时候,便给这娘们发了一手看似很差,实则十分强硬的底牌。 配合上翻牌,已经有了三条的牌型,更是具备了四条和葫芦的雏形! 但没想到,这娘们竟然这么怂,在第二轮便选择了弃牌! 失策了! 荷官面色微变,忍着怒色,微笑着发出最后一轮的河牌。 方片5! 这一次,还不待荷官示意,青年甲便丢出了筹码:“跟了。” “唔,那就开牌吧。” 许太初耸肩一笑,缓缓亮出了底牌。 一手破烂的高牌,最大的只是个A。 反观青年甲,底牌红心J,梅花5。 “一对J获胜。” 随着荷官微微一笑,牌局结束。 仅仅只是第一局,许太初便输了两百万巨款。 少妇看到这一幕,豁然起身,咬牙切齿的谩骂道:“干你娘!小对子都能赢,老娘拿的可是三条!” “叫唤什么?”许太初不耐烦的挥手呵斥:“玩不起去小孩那桌,输不起就特么别上桌,自己菜,怪谁呢?” “死胖子,你说谁输不起呢?!”少妇眉眼一横,怒目而视。 许太初掏了掏耳洞,轻蔑道:“输的起就继续啊。” “继续就继续,发牌!”少妇坐回原位,脸色铁青的催促道。 接下来的几局牌,许太初有输有赢。 在荷官的控制下,前前后后输了八百万左右。 正常来说,这等规模的赌坊,很少会有荷官出千,操控牌局。 一旦被人发现,现场抓包,赌坊的名誉就会大大受损,极容易流失客户。 不过,对于许太初这种一次性顾客,他们却并不在意这些。 既然不是回头客,自然要能宰多少是多少。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 在这短短两个小时内,许太初足足输了两千五百万! 原本痞里痞气的神色,早已消散不见,此时的他,脸色充血,双目猩红,像极了陷入癫狂的赌狗。 少妇看到可恶的死胖子这副模样,嘴角忍不住微翘了起来。 报仇雪恨的快感,让她有种高C的享受。 虽然她也输了两三百万,但跟对方比起来,这点钱,不值一提! 可就在她洋洋得意的时候,身旁的许太初忽然抄起底牌,狠狠的甩在荷官脸上,阴冷的声音,让众人面色顿时大惊:“把他的手,给我剁了!” 站在其身后的青山听到这道命令,没有丝毫犹豫,拔出刀锋便斩向荷官。 后者见状,连忙抱头鼠窜,大吼大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有人闹事,有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