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大腿,她得掐掐自己,只有疼痛才能缓解此刻乱成麻的心情。
汤姆朝她递上了自己光洁有力的脖颈,“如果你怀疑是梦,可以咬我一口。”
芮娅的唇被迫贴上了男孩苍白的皮肤,他没有一丝汗,却烫地吓人。
要命——如果不是做梦的话......
她摸向了自己别在腰间的魔杖,牢牢捏住杖柄,缓缓朝外抽出。
只可惜汤姆离她太近了,手边的小动作瞬间被少年洞察,那只尚可挪动的手也被牢牢扣住。
汗似乎是在眨眼间冒出,又好像早早覆上了皮肤,水珠顺着下巴滴入散落在床边的发堆。
少顷,芮娅的呼吸从急促转为平缓。
“如果你想要我生气的话,就继续趴在这里——”
许久,汤姆却只等来一句不咸不淡的回答,他转而将芮娅搂得更紧。
有些东西一旦被戳破便还不了原,他不可能指着芮娅用上一个精准的一忘皆空,二手魔杖还没来得及搞到手。
收到格鲁斯的信后,郁闷、恼怒...五味杂陈,他这算是报复吗?亦或是满足一些自己都难于启齿的野望?
“我要生气了。”
芮娅嘴上这么说着,心下却超乎寻常的平静。
她该怎么生气才好?曲腿给他来一记重踢?
可怕的是她如今消极的心态——显然,她并不讨厌汤姆·里德尔——这是否意味着那些梦的成真?
“我不是什么霍恩海姆小姐,格鲁斯想要母亲留给我的项链,所以这么积极。”芮娅顿了顿,“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