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算什么难得的东西。”格鲁斯抿着唇,“你们没理由怀疑她。”
“或许你不像我一样多管闲事,格鲁斯——当然,这是个坏毛病。”邓布利多拖长了话尾,“芮娅·安似乎与海瑞艾塔·弗利之间有些矛盾,因汤姆·里德尔而起,我说的对吗?”
邓布利多可以肯定:芮娅·安就是个蛇佬腔。
尽管他们几个教授对于‘蛇怪’和创始人斯莱特林的秘密房间还有分歧——但他们全都在这个女孩身上发现了疑点。
他两步踏下台阶,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芮娅,他期待听到实话,这个女巫应该知道些什么。
“说起来,我还是你进入魔法世界的引路人,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更坦诚些,我不会伤害你的,孩子。”
谈到‘引路人’,芮娅直觉邓布利多会说到一些和孤儿院有关的事情,她暗忖:自己在那里表现地并不算差,能被抓什么小辫子?
被邓布利多怀疑的感觉并不好,他可是未来霍格沃兹的校长。
“说实话吧。”邓布利多的双眸中透出真诚,“我们会从轻处理。”
——他好像断定了这件事就是她做的一样!
“我没有骗人。”芮娅压下心头怒意,缓缓垂头,不再与邓布利多对视。
“你是个蛇佬腔,”比起由自己来揭露,邓布利多更希望对方能主动承认,伍氏孤儿院的管事提到过,“从小开始就是了,对吗?”
芮娅绷紧的身子松了下来,她悄悄吐出口滚烫的浊气,“我不知道什么叫做蛇佬腔,邓布利多教授,我不会说它。”
“啪”的一声,校长办工作上的羽毛笔都因迪佩特的动作拐了个小弯。
阿芒多·迪佩特从位置上站起身,他似乎用了什么魔咒,声音犹如打雷一样,隆隆响在办公室,“够了,白费口舌!我们一致认为近些时候的石化事件与蛇怪脱不了关系——你没资格说谎,芮娅·安。趁现在没闹出致命事件,我校还能保留你的学籍,如果依然坚持说谎——”
“迪佩特校长。”格鲁斯攥紧了右手,他打断阿芒多迪佩特的话,“你们不该迫于家长的压力而逼问一位五年级的学生——她的压力已经够大了,现在还没有证据。”
“什么样的证据才算证据?”迪佩特轻嗤一声,“难道要有撞见行凶的目击者才行吗?”
邓布利多将手背在身后,给迪佩特一个暗号,阿芒多·迪佩特校长随即阖上嘴,他重新坐进了校长椅。
“逼问确实算不上磊落,不过,我们校方还未将石化事件透露给弗利同学的家长,一切都还有余地。”
邓布利多轻叹一声,他甚至屈膝蹲了下来,平视着芮娅·安,“如果你实话实说——我知道这很难,但这种机遇往往会就此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这样,海瑞艾塔·弗利石化事件也不至于闹大。”
弗利算不上什么良善之辈,他们锱铢必较,霍格沃兹只能想方设法给予学生庇护。
就像他说的,一切都还有余地。
“荒谬。”
“简直是荒谬。”格鲁斯将手搭在芮娅的肩上,将她朝着远离邓布利多的方向带了两步,“你认为她是个蛇佬腔?斯莱特林的后代?我知道霍格沃兹的藏书里多少会记载些创始人的秘辛,但,收起你那一套吧,阿不思。”
“芮娅·安是我的侄女,我哥哥的女儿。”
格鲁斯面无表情,言语却掷地有声,他说罢,就用了个切割咒划伤了自己与芮娅的手指——在血缘检测魔法的见证下,两人指尖溢出的鲜血融为一处又四散成网,自亮起的网心向外第二层,亦亮起一个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