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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饮了?”
谢承思并非不能饮酒,甚至算得上是海量。
只是高玄弼口中所说“金贵”,并不算错。谢承思一旦饮酒过了量,第二日身上便要冒出红疹。高玄弼常与他对饮,故而清楚此节。
“是是是。”谢承思才不愿告诉他真实原因,应得十分敷衍。
这人脑袋里除了酒,当真不剩下什么了。他在心中腹诽。
腹诽归腹诽。
高玄弼确实带来了关键的信息。
铁器所存之处,福全酒家,是他叔父,也就是长公主驸马的产业。
啧啧,原来不是太子,是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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