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如今一步之遥,我确实难以自若......”
“益州这三年,殿下到底是大不同了!”南北既是赞赏又是感叹。
“益州三年,我也算有所经历,若一如当初胆怯少虑,岂非无用。同样,小小益州尚能磨砺我。天子朝堂,勾心斗角,波云诡谲......皇兄必然也早就不可同日而语。正如旨意来的那日,先生与我说的,既然皇兄能下旨召我回长安,甚至带话给我,至少说明皇兄这皇位已稳,也能有三分实权。我此刻谨慎些,谦卑些,落在满朝文武眼中,对皇兄与我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南北点头“此去长安,必陷于朝堂,明争暗斗,盎盂相击,殿下如何谨慎小心也不为过。只是希望殿下不要太过忧心,万事总还有我等。”
周季衍笑了“先生这是拿我当孩子了”说完笑意尽收,抬头望着远处的长安眼中已是桀骜之色“不是一直想回来吗?如今回来了,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