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是女的,还是古都城臭名昭著的女霸王,这种重任交代给她,就不怕她给搞成国破家亡??
似乎也是她想多了,后来她才得知,她虽说在朝中是有话语权,但是职务却还只是个太学一班的老师,并不会和其他官员产生直接的利益权属关系。
即使有,也都被分配给其他职位官员进行对接,井井有条相互制约的状态,不得不让坞鹿觉得这一切都是摄政王他们的套路。
只见这位白胡子老爷爷去书架上不知在找什么,因是天还未亮寒凉的早风吹入,拢了拢身上的衣袍,嘴上却说着:
“还需要戒骄戒躁,可不能像之前那般一周七天,一天去斗鸡遛狗,两天去花楼酒巷快活,这还有四天不是追在公子婴芑的身后就是去强抢民男。”
以至于多年未曾到过书院正儿八经看书,亦是烂泥抽不上墙,视不知摄政王何以用此。
他佝偻着背,将拿到手的卷轴交付于她:“此是一班学员名册,曾亦然是你的同窗,随本傅来。”
少女老老实实跟着老太傅,快速浏览手中的名册,发现人员30位,少了自己多了妄煦。
路上,太傅也说她近日主要职务便是看管好这班学员,争取全员觉醒并综合选拔出十人参加三个月后的五国大比。
“五国大比是什么?”听到这,坞鹿的眉头一皱,脑海那本权谋文里并没有涉及大比这事。
原主那流连花丛的记忆里也并没有这些,应当是本书结局里男主当上摄政王后为权衡各国势力,产生的一种新型比赛方式。
太傅摸了摸胡子,一边步履急促一边正衣襟,肃容后,才作解释:
“各国15~17岁的少年天才皆可参加文武两比,文比,则是琴棋书画诗酒香花茶这八雅功夫,武则是御兽,画符,炼丹,武比和阵法。”
语罢,摸着手中的拂尘骄傲道:“太学作为我国最有名望的首府,也要抽出几人去参赛展现大国实力。”
若是之前原主压根不会这些,可现在是穿越很多位面的坞鹿,对于这些可谓烂若披掌,教他们可以,但也要解决当下最棘手的问题。
这个班可没有一个善茬,人人身份显赫,每个都能和她叫板,似乎之前还起过争执。
十五跟在她家小姐身后有些担忧:“平日我们偶一为之去学院,也没怎么和人有过直接接触,见面了都是虚与委蛇逢场作戏罢,可如今这会不会不妥?”
君以此始必以此终,她家小姐什么样,自己还是知道的,除了画本子,就没看过书,更别说修炼一途。
这个班里个个都是不好惹的角色,就拿舜之和婴芑他们来说,就已是刺头,小姐过去当夫子怕不是要被欺负得哭鼻子。
一想到这个结局,十五头皮似是被无数蚊虫叮咬般密密匝匝。
坞鹿将手中的名册交给十五收着,摸摸她的脑袋以作安慰:“你家小姐没问题,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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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之拿着心爱的金元宝细细擦拭着,嘴上没个把门的和旁边一起来学院的妄煦吐槽:“你家小媳妇现在何处?我昨个回去后很是想不明白,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可娶的,没成婚前她可是给你养了一府的绿帽子。”
少年乌黑细长的睫毛眨了眨,桃红色的嘴角一瘪像是被这句话问卡壳了,茫然地说:“什么是绿帽子?”
舜之抬头瞄了一眼妄煦,深深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椿尧经历过家中势力冲洗后,阴沉沉的半点没有当初那傲肆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模样。
如若不是今朝有大事发生,要求学员全部到场,否则他们也不会老老实实出现在这个班级里。
婴芑坐在第一排中心处,浑不在意的低声带笑回了一嘴妄煦的疑问:“在你之前,她有过很多男人,还都是她费心费力抢回府的。”
舜之自小就和婴芑不和,听见他具有嘲讽的言论瞬间暴走,嚷道:“你想表达什么?你昨日算计坞鹿出府后,郊外树林里那些(裸)尸体你又作何解释?为何天山那边会传来坞鹿是大家闺秀的消息……这桩桩件件你敢说没你的手笔?”
起因婴芑在春艳坊做了场十年的大局,将蠢货坞鹿的思想成功带坏,喜欢收集美男也是这时候发生的。
后几年涎月不知为何也掺和一脚,机缘巧合下远在天山上的妄煦也纷纷入局,才搞成了如今的局面,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思及此,舜之把他昨日从头到尾了解到的事情全部揭露而出,快到目的地的坞鹿等人也顺便听了个墙角。
十五望着她家小姐那晦涩难分的眼神,倒吸一口凉气。
外人皆不知,他们家小姐虽然表面是个喜好男色的少女,可她却只爱远远欣赏他们的颜值,即使全部请回府当客卿也只是听曲吃点心做个在家快乐的颜控小仙女罢了。
并不会做出其他任何出格的举动,但如若是她被人精心算计或者背叛,那后果肯定就是鱼死网破,有次府里客卿也犯了错,闻小姐的言,给你花钱,是让你拿着她的钱胡作非为吗?简直找死!
默默替婴芑默哀三秒。
婴芑不以为意,只要是能摆脱他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他用点小手段又如何?“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兄弟可没觉得这是耻辱,昨日在婚礼上也说他自是喜欢的,我可担不起古都土财主的锒铛诬陷。”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望向舜之,土财主指的谁大家都知道。
在一旁看戏的少年涎月很是愉悦的眯眯眼,两只手腕懒懒地撑着下巴目光神游地转向妄煦,意味深长。
坞鹿跟在太傅身后,走到窗旁听了差不多的墙角。
发觉他们那剑拔弩张的低气压似是要打起来的样子,好奇的歪脑袋闪着亮晶晶的乌黑大眼睛看向教室内的嘈杂的主人公们,心里呐喊打起来打起来。
还想着骂人的舜之赫然瞧见坞鹿的这张笑意盈盈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可还没等他舌战群雄撸起袖子要打人。
太傅已经走到讲台上,并说了一下从今往后坞鹿代替摄政王协管九卿司一切事物,其中就包含他们这个班级的少师之职。
一直站在门外的坞鹿没进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