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藏。
段宵突然出声:“夏仰,别趁机占我便宜。”
她歪过头,看向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不解道:“我哪里占了?”
“你脸贴着我脖子,好近。”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不是想偷亲我?”
夏仰老实巴交地说:“不是。”
是因为她的脸在酒后变得太烫了,想降降温。
他好幼稚,胡搅蛮缠:“你心里是这样想的。”
蓦地听见“吧唧”一口,女孩有些凉的唇瓣落在了他脖子上。一触即分,几乎快得像错觉。
段宵愣住片刻,把她放了下来。看似是兴师问罪,其实内心汹涌地问:“你刚刚对我干什么了?”
已经走到宿舍楼下,夏仰看着他身后那道门,一字一句地解释道:“如果我想亲你,这样才算亲……刚才那样用脸贴着是不算的。”
他被她那一套逻辑给气笑,转而又慢条斯理地说:“你知不知道亲脖子也不算亲?”
夏仰沉思了几秒,抿唇道:“你好狡诈,想骗我亲你。”
啧,不好骗了。
段宵看着她那副控诉的神情,把自己那黑色棒球帽反手扣在她脑袋上,一只手捂住她眼睛。
睫毛在掌心乱抖,热息落了下来。
他以一种强势又不容抗拒的力道抬起她下巴,偏着头碰了碰她的唇。
本来是想浅尝辄止的,可是又克制不住般含住女孩的下唇瓣,牙尖轻咬了下。
比起惊慌失措的情绪,夏仰那一刻完全是愣住的,直到轻微痛感传至神经。
她看不到,只能推他纹丝不动的胸口。
段宵俯着身,稍稍和她分开些,移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明天周末。”
夏仰的酒意被臊意代替,红着脸,不明就里地看他。
他伸出尾指和拇指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晃了晃手。一边倒着往后走,一边望着她笑:“酒醒还记得的话,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