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渺抬眼:“为什么啊?”
“她带小白了,我怕小白的。”夏仰缩了缩肩颈,一脸愁容,“一想到小白要在我的屋子里游来游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段宵淡声:“怕条蛇,养不熟还煮不熟吗?”
“……”
温云渺很嫌弃地看他一眼。
这话要是让段近晴听见了,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夏仰也觉得他的话好过分:“那是近晴的宠物蛇。要是有人说要吃掉五点半,你也这样吗?”
段宵转头就看向椅子上蜷着的肥胖猫咪:“你好惨,你妈说要吃了你。”
“……你别跟它胡说!”
夏仰气得打了他一下。
吃到一半,温云渺突然想起来:“姐你的综艺今晚更新了。”
她那舞蹈综艺是网综,每周四晚上八点更新一期。
“不是让你别看吗?”夏仰拿着叉子戳了戳碗里的菜,皱皱鼻子,“熟人看,我会尴尬的。”
段宵单手开了罐旁边的汽水,抿了一口:“尴尬?看你在节目上玩得挺开心。”
她震惊:“你也看了?”
他侧头咬了一口她举起的年糕,反问道:“你老公会上网很奇怪?”
“……”
温云渺摸了摸猫咪的背,只觉得听他们在这打情骂俏最奇怪。不过这应该是以后的常态了,她注定是要把姐姐分出去一半的。
慢慢说服了自己接受段宵在这个家的加入和回归,她端起旁边的可乐:“姐,祝你毕业快乐。”
和夏仰碰杯之后,温云渺又作势客气地扬了下手:“听说你已经回家里公司了,那祝你年入百亿吧。”
段宵皱眉,抬眸:“骂这么脏,诅咒我走下坡路?”
温云渺:“……”
真恨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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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夏仰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还在客厅那看电视撸猫。她擦着头发出来:“你不回去吗?”
段宵回头,睨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衣:“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
一旁在餐桌那立着ipad看综艺的温云渺立刻问:“你要带我姐去哪儿?”
段宵斜额,懒懒地看过去:“遛猫,要一起?”
温云渺不感兴趣:“不了。”
猫是懒怠的动物,遛起来没有狗好玩,走几步路就要人抱着了。有些还特别社恐,遇到人一动不动。
不过夏仰还没带过五点半出门,倒是有点小激动。
谁知道段宵一出来就搂着猫丢进了自己公寓里,牵着她往电梯门里走。
她一脸懵:“你不是说遛猫吗?”
段宵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面不改色地回答:“它刚说,不想出去了。”
“那我们现在还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被他卖了个关子,夏仰没再追根究底?_[(,百无聊赖地捏着他长指,才惊讶地发现:“你的墨水还没有消吗?”
他那无名指上的“仰”字还在。
段宵反手把她手指扣住。
她后知后觉,轻声问:“你的不是墨水啊?”
他没再说话,一路都异常沉默。直到夏仰看见这条路的终点是在哪,居然是之前那套泛海公寓。
她疑惑:“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段宵漫不经心地掏钥匙:“我回国就会来这住,上一次是半年前。”
开了门,里面一切如旧。
果然如他所说,有时不时住过的痕迹,就不显得旧。
夏仰往那间舞蹈房里转了圈,走出来问:“你回来住这里干什么?”
“你想知道?”他这会儿倒是心情好了许多,跟看着进了狼窝的兔子似的,坐在电脑桌前朝她招手,“过来。”
那台电脑在这放了挺久。
一开机,段宵熟门熟路地点开几个文件夹。
是一些她在这间公寓里录跳舞作业的视频,看到这还好。可下一刻,夏仰脸色一变,看见了以前他拍的那些混账音频。
“你变态吧!”
她气结,正要去删,又被他摁在自己腿上。
段宵咬她耳朵,扣住她腰身:“不然你以为我回来这里是干什么,当然是想行点‘段公之礼’。”
什么段公之礼!夏仰耳尖滚烫:“可你刚刚不是都——”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我自己弄,和弄你能一样?”
她哪里知道他龌龊心思一大堆,还穿了条及其方便他的包臀短裙。
这个地点其实很适合,几乎每个抽屉里都摆着没开封过的几盒套,每个角落都有回忆。
段宵有时会庆幸他们分开的日子要比在一起的短,不然他真会撑不住。
他在她面前会克制脏话。
但她一辈子的脏话几乎全用在他身上了。
头顶的橙黄色灯光在眼里一晃一晃地晕成光圈,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快走完一圈。太久没经事,她喘得好重,又成了他嘴里的“小废物”。
良久,她发觉身后没了动静,汗液从眉眼那落下来,艰难回头看:“你在干嘛?”
段宵“啧”了声,抱着她肩背重新压下来:“套破了,换一个。”
像是被他这句话给彻底击溃,委屈感一下把自己淹没。就说他力气大,那东西都被弄坏了,那她也快了。
她话里还带着哭腔,费力地呼吸,凄凄哀哀好可怜地跟他商量………………
段宵腹肌紧绷着,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
“而且你手活这么烂。”他说到这,又低笑,“不过,也怪我没教好。”
“……”
他终于舍得把快哭断气的女孩抱进卧室,要看着她。她羞赧背手
搭着眼睛,侧头时却看见床边的那根领带。
段宵察觉到她哭哼的停滞,安抚地亲了亲:“不怕,不绑你了。”
说不用她身上了,可依旧占据着。夏仰想到那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