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自己一个人在宁城独自承受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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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琴月去了超市,购买了一些食材和零食,她领着袋子,回家,就见一个男人蹲坐在自己家门口,身边放着箱子和一个大袋子。
盛琴月惊呼:“嘉文?你怎么来了?”
姚嘉文抬起头,盛琴月看见他那泛红的桃花眼让他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狗,委屈的冲着她摇着尾巴。
盛琴月哭笑不得,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摸了摸姚嘉文的头。
“傻子,为什么不打电话?”
姚嘉文搂着盛琴月的腰,在盛琴月的身上蹭着。
“忘记了?”盛琴月拍着姚嘉文的背。
姚嘉文乖乖的点了点头。
盛琴月嘴角上扬:“唉,怎么办,让我们家的小朋友受委屈了。”
“嘉文,吃早饭了吗?”
姚嘉文用手语回应着盛琴月:“吃过。”
“嘉文,你怎么到这儿了?”
姚嘉文笑着,他帮着盛琴月收拾着袋子里东西。
“怕你一个人在这边,照顾不好自己,所以就过来了。”姚嘉文做着手语。
盛琴月放下手中的活:“那你的雕刻坊怎么办?”
姚嘉文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盛琴月眼前晃了晃。
盛琴月惊奇:“你,搬到这儿来工作了?”
姚嘉文把盛琴月单手把盛琴月抱上厨房的洗手台上,另一只手压在盛琴月屁股底下。
姚嘉文眼神试问着盛琴月:“惊喜吗?”
盛琴月亲吻了上去:“姚嘉文,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的。”
姚嘉文望着盛琴月眼眸中的自己,他轻轻的吻了吻盛琴月的额头,很温柔,很眷恋,仿佛在吻一块珍宝。
姚嘉文伏在盛琴月的耳边,嘶哑的发出这几天他练习无数遍地声音:“月”
盛琴月听见,眼睫毛颤抖,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盛琴月细细的抚摸、描绘着姚嘉文的脸:“嘉文,不想说话,可以的,不用太辛苦的。”
姚嘉文看着盛琴月红了的眼眶,他用搂着腰的手,轻轻抹去眼泪,对盛琴月对着口型说:“是你,做什么都不累。”
盛琴月带着姚嘉文来到卧室:“嘉文,坐飞机很累吧,卫生间在那,洗洗睡一会,我等会出门有事,忙完就回家,好吗?”
姚嘉文点了点头,没有阻拦盛琴月。
盛琴月出了门,她来到自己的工作室,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她的心,已经凉了一半,一个穿着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她的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