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很快通过,策划部门和宣传部门都在忙碌的做着工作。
盛琴月随意用铅笔把头发盘起来,她在纸上一笔一画的画着手稿。姚嘉文出去,去工厂挑选材料,大家都在忙碌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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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花,要这样!”程玉看不下去,直接抽走徐燕的手中咖啡杯。
“我说什么,拉花拉花,最重要的是手要稳!”程玉在杯子里稳稳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拉出一个叶形拉花。
“徐燕,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教你都多少遍了?”程玉抱着胸,看着徐燕。
徐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姐,我这从小就手笨,你见谅啊!”
程玉无奈,拍了徐燕个脑门:“你,按着我的方法,在这练,练到什么时候会为止,再回家,还有,咖啡,不允许浪费,练一杯,给我喝一杯!”
程玉摘掉围裙,套上皮夹克。
“姐,你要喝死我啊?徐燕可怜巴巴的看着程玉。
“学会了,就不用喝那么多了。”程玉淡淡的说道。
你去哪啊?”徐燕看着程玉眼角的痣。
程玉眼角的泪痣格外引人注目:“大人的事小孩少管,好好学习,我晚上回来检查!”
程玉跨上机车,套上头盔,开到市区外的一个俱乐部。
“呦!玉姐来了?”大胡子喊道。
程玉挑了挑眉:“老样子!”
昏暗的灯光下,程玉叼着棒棒糖,走进里面的包厢。
包厢里只有大家吃喝玩乐的声音。
“大嫂好!”大伙看见程玉进来,齐声喊道。
程玉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她坐到一个翘着二郎腿,画着烟熏妆,痞里痞气的男人旁边。
“多大了?还跟小孩一样吃糖?”男人虽然表现的嫌弃,语气却很温柔。
程玉翻了个白眼:“要你管?”
男人气笑:“啧,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凭什么不能管你?”男人准备搂住程玉的腰。
“魏书亦,把手给老娘拿开!”程玉鄙视的看着男人“魏书亦,我说了,我不喜欢你!”
魏书亦笑着:“程玉,他就有那么好吗,让你这么执着?”
程玉起身,双手插兜,斜靠在墙上,眯了眯眼:“至少,比你好!”
魏书亦颓废的笑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栽在这个女人身上。
“怎么,平时见你不都是烟不离嘴吗。”程玉稀奇的见着魏书亦没有抽烟。
“怎么,你不是说不喜欢烟味吗,老子不抽不行吗?”魏书亦没好气道。
程玉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老规矩,怎么样?”程玉拿着台球杆。
魏书亦站起来,领口解开几个扣子,精致的锁骨上有几个暧昧的痕迹,白色的衬衣上被蹭上了很淡很淡的口红印。
程玉看见不屑的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魏书亦,下次表白。”程玉指了指魏书亦的领子。
魏书亦无奈的笑了。
魏书亦的小弟看着老大打台球。
“你说,老大这么有魅力,追了程玉姐这么久,程玉姐怎么就不答应呢?”小五跟大胡子说着。
大胡子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他看着打球的两人。
“因为,你小玉姐啊,就想要一个安稳的生活,你觉得你老大,可以吗?”
小五沉默,他想,他老大这么浪的一个人,安稳,好像不存在老大的字典里。
“啧,他妈的!”魏书亦骂了一声。
“魏书亦,你是不是放水了?”程玉淡淡瞥了一眼魏书亦。
“放水?干嘛,我又不是喷泉,干嘛放水。”魏书亦不屑道。
程玉放下手中的球杆:“啧,没意思,飙车,玩不玩?”
魏书亦卷起袖子,露出有力的手臂,看着旁边穿着黑色短恤,白色的细腰露出来,腰上纹了一妖艳的蝴蝶。
“程玉,你这性格和你这张娃娃脸,可真的一点都不搭边。”魏书亦的眼神里的欲望渐渐浓了起来。
程玉拧了拧摩托车的把手,寂静的响起几声轰隆的鸣响。
“呵,那是你还不怎么了解我。”程玉把头盔的盖子放下来,直接飞驰而去。
魏书亦看着飞驰的女人暗骂:“真是个野性子,不要命了!”魏书亦油门直接踩到底的追了上去。
黑夜,万籁俱寂,只有车子的油门声。
程玉像夜间的捕行者,飞驰在黑夜之中,魏书亦就像夜晚捕捉猎物的黑豹,紧跟其后。
风,温柔的吹着,程玉摘掉头盔,看着那笑得一脸荡漾的魏书亦:“你输了。”
魏书亦下车,经过健身的肩宽腰窄的身材,在他慵懒的动作下,显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大小姐!”魏书亦低哑道。
“说好的,赌注!”程玉走下来,从车箱里拿出几瓶啤酒。
郊外的黑夜格外的黑,只有魏书亦车的灯光打得很亮,程玉和魏书亦懒散的靠在车上。
“小五跟我说,你最近又和老k混到一块儿了?”程玉问道。
魏书亦笑着:“操!”
“不是想追我吗?”程玉挑起眉“给你一次机会,把自己从里面摘干净,我可以考虑。”说完,程玉把手里的酒喝完。
魏书亦傻愣在原地,好一会,嘶哑道:“真的?”
程玉摇晃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酒后吐真言,能不能行看你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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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盛琴月露出个脑袋。
“过来,送你个东西!”盛琴月欣喜的拉着姚嘉文来到自己的设计室。
盛琴月拿出一个盒子,她解开盒子上的密码锁,打开,她看着姚嘉文,眨了眨眼睛:“自己打开看看。”
姚嘉文一笑,像春天融化的冰一样,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放在盒子里的东西。
是一张他和盛琴月和外婆的合照,不同的是这是绣上去的,姚嘉文看着这幅照片,不禁的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