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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礼更贵(2 / 2)

来;这会儿是苏澄跃先开的口,她便顺势问道:“什么机会?”

“将功补过的机会。”陆承远说着,伸手拢住苏澄跃搭在桌案上的手。

因为陆承远的动作有点麻利,苏澄跃几乎在他接触到自己的一瞬间,手臂就狠狠抽搐了一下。

这样的抽搐是因为苏澄跃下意识要有个反制的动作,但被生生压制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呢,动这个手不太好交代。

陆承远也瞧见了她这个动作,心下暗笑着,面上仍是微笑中带着几分愁绪的模样。

他对苏澄跃轻声道:“临出发前那件事是我错了。”

他的双目闪烁几下,像是带着些羞惭,只听他继续道:“我原想着回门不带上娘家人不太合适,可又不喜这人,便想着令她出出糗,只是思虑不周,恐叫娘子名声受累。”

苏澄跃觉得他在说瞎话。

她会信这家伙的话就见鬼了。

可他微微垂首,这并不是特别夸张的动作,但偏偏他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低声下气”的味道。

苏澄跃是真的很吃这一套啊。

只这样的神情,就叫她不忍苛责下去。

不过苏澄跃眼皮一抬,盯着陆承远看了片刻,忽然向对方俯身。

与此同时,苏澄跃被陆承远拢住的手忽然一翻,扣住陆承远的手腕将其压制在身前。

她在陆承远耳边轻声道:“我管你是什么思虑,但要是惹我不开心了,我能把你屋顶都给掀了。”

像是有一阵气流轻飘飘顺着耳道溜进去,蹭着脆弱的耳道内壁,令陆承远生出几分心痒。

他动作微顿,复笑道:“修葺价贵,娘子不如打我泄气,可好?”

说这话的时候他微微偏头,只要再挨得近些,便能触碰到身边人的耳垂。

但他没有继续动作,而是静止在这个位置,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别了。”苏澄跃抽身离开,对陆承远笑道:“丧礼更贵。”

王婆子求见的时候,永安侯夫人正与丈夫在书房内闲聊。

永安侯另在朝中领了个枢密院的闲职。

“那枢密使成日寻我由头,真是……”

永安侯话未说完,他的夫人看见有下人来禀,轻拍他的手臂止住话头。

听闻是自己指派给“顾嫣”的那个婆子求见,永安侯夫人忖度片刻,起身道:“我去看看是什么事情。”

言罢出了书房。

王婆子跪在院中,一身灰头土脸,这副模样叫侯夫人心下生出几分疑虑。

她令对方起身,一面拨弄着院中的花草,一面听王婆子禀报。

这婆子早上惹了一身土,自不去换衣裳,反在陆家的院子里想看这对夫妻的热闹。

谁曾想最后她倒成了笑话,眼巴巴求苏澄跃给自己一个同行的机会。

然而她又在陆承远“刁难”下,想出自污来“构陷”苏澄跃的一招。

是以王婆子此时的模样,较来时更加狼狈。

也不知道她来时的路上,是怎么从北坊整洁的路面里扣出这些脏东西糊在衣裙上的。

这会儿终于见到了永安侯夫人,她当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在陆家的不公待遇。

先是叙述苏澄跃的目中无人,再是表达陆承远的为虎作伥,俨然陆家上下都欺压、排挤她的模样。

可听完她的话,永安侯夫人虽皱了皱眉,显出几分不满的意味,但没有要将这件事闹大的意思。

她挥手令王婆子退下换身干净衣裳休息,自己则是倚着小院中的栏杆深思。

在王婆子阐述的过程中,多次想将她的经历同永安侯夫人挂上钩,试图达成“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局面。

不过永安侯夫人不想认这条“狗”。

她很清楚这件事不好随意兴师问罪。

苏澄跃既然嫁进陆家,那便是陆家的人,看她与陆家那个孩子关系很是不错,听王婆子的话更是佐证了自己这个想法,难保自己发难的时候陆家不会为她出头。

若是自己为了家中奴仆这点儿小事同对方闹起来,两家都不好看。

更何况两家联姻,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陆家和永安侯在朝局势都不太好,二者还需要在官场上相互照应,为了一点后宅之事生嫌隙,实在不值。

永安侯夫人想着赏些东西安抚一番那婆子,后头找个时间同苏澄跃说道说道,将这件事翻篇过去便是。

只是没想到不过小半个时辰,永安侯夫人便得知,那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王婆子,竟自作主张将这件事胡乱捅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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