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大场面,一大群人混杂在一起,谁得清谁是谁?” “夫人说得是,这点儿也记下来。” “还有诸葛孔明个藤甲兵,作藤甲的时候把藤条在水里泡软编好了,外面刷一层桐油思思就行了,别真的造。 这一点你得让人盯好了,可别让有些人钻了空。拍个电视剧而已,若是弄出个私造军械的罪名可不值。” “夫人说得是,藤甲这边特盯着,桐油先不刷,用的时候现刷上去,还鲜亮好。” “…………” 史太君又说了许多,贾代善妻的思滤缜密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不这样吧,干脆明天你就跟着去,一起盯着道具组。夫人有这样的才华,整日窝在后宅着实是委屈了。” 史太君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重规矩的人,加之在万年县待得久了,性更加活泼。 得了贾代善的邀请,她是略一推脱便答应了。 至于贾政家里的破事? 就像贾代善说的样,父母再操也不可替们操一辈,日后的路怎么走让们自己掂量着吧。 ===== “老太君边有什么动静?”张夫人盯着林之孝家的。 林之孝家的低着头,“老太君今日一早,跟着老太爷去了剧组,说是要做特聘的道具师。” 张夫人微微一怔,就明白了两位老人家的思。 她坐着思索了半晌,忽而叹了一,摆手道:“罢了,罢了,往后老二家里的事,除非是要谋反了,否则都不用管了。” 虽然她惋惜元春么好的姑娘,但人家毕竟是有亲生父母的。她一个已经分了家的伯母,哪里管得了么多? 林之孝家的劝道:“太太早该这样了。您替们操了么多,人家也不领情呀。” 她是张夫人的陪房,属于腹中的腹。因此哪怕是主们的家事,她也敢提上一嘴。 见张夫人是真想开了,林之孝家的又道:“太太,这两天又从守门的夏婆嘴里,说了一件事。” 张夫人知道她不是种无的放矢的,不禁道:“什么事?” 林之孝家的道:“就是咱们二爷哭着闹着非要娶王家凤姑娘之前,府里的大姑娘,仿佛着人往二爷里传了话。” 张夫人蹙眉,“咱们家还有乱嚼舌根的下人?” 从前是一大家,这个太太的陪房,个奶奶的腹,她这个家主母也难免投鼠忌器。 自从两房分家之后,她就大力整改了一番,把些偷奸耍滑,酗酒赌牌,爱嚼舌根的,通通找借口放了出去。 本以效果还不错,怎么又有乱传闲话的了? “夏婆是谁家的?初是走了谁的门路留下来的?若真有这事,她怎么早不说出来,偏这时候又说了?” 林之孝家的道:“太太您也知道,咱们府里的家生,和东府里的盘根错节,相互联姻,哪里完全清理干净? 至于夏婆,原本她替大姑娘办了事,大姑娘也给了她好处。是她自己嫌太太御下严格,想要政老爷府上去差。 别的门路她也没有,就托人求告了大姑娘头上。大姑娘没搭理她,她里不忿,再加上喝了点小酒,便胡言乱语起来。” 张夫人冷笑连连,“这哪里是胡言乱语?分明就是酒后吐真言。把们一家都撵庄上去吧,日后就别叫进来了。” 这就是要彻底断了们一家的上进之路,杀鸡儆猴了。 林之孝家的中一凛,忙道:“太太您放,老奴一定叫底下的人都好好着,乱嚼主舌根,就是这个下场。” 张夫人道:“不止如此,胆敢帮着算计主的,就好好掂量掂量,腔上长了几颗脑袋?” “是。”林之孝家的立刻应。 张夫人摆了摆手,“行了,你下去办吧。” 屋剩她一个人时,她才忍不住在案上捶了一下,咬牙道:“亏把她亲生的疼,她底和自己亲娘一条,算计起的琏儿来,竟是毫不手软。” 好在如今知道了也不晚,她既然是以六品官道女儿去参选的,日后就老老实实照着这个身份过下去吧。 不管她不有个造化,荣侯府不沾她的光,也不给她借半点势。 盼元春大姑娘有些廉耻,别前脚算计了琏儿,后脚还若无其事地用荣侯府的名头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