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都已经回卧室了。 但是岑沅知道,如果他和江逾白吵起来的话,肯定惊动那两人。 于是岑沅即便烦躁,也只能强行忍耐了下来,然后走出卧室,一把将门关上后,率先朝阳台走去。 江逾白见状,一副尽在掌握一般的胜利者模样,慢悠悠地跟着上去。 很快,阳台门关上,交谈声也变得几乎听不见了。 江逾白靠着栏杆,对岑沅说道:“抽个时间和我去司看一下。” 岑沅毫不留情道:“没空。” 江逾白了:“怎么没空呢?上次咱都说了不是吗?” 上次他强行带着岑沅一起去聚的时候,就给岑沅提过这件事。 岑沅和江逾白待在一起的时候,得强忍着恶心,他极其厌恶道:“谁和你说了?” 那明明是江逾白单方面的宣告,根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 江逾白像是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小孩那样,悠悠叹气道:“岑沅,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有那个资格和我平等对话,你现在每天都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哪来的底气反驳我呢?” 岑沅像是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冷着眼看向江逾白:“所以,只要我不用你的钱就可以了?” 江逾白补充道:“还有你妈和你妹妹。” 岑沅冷声道:“我照料我三个人的生活,如果了那时,你还这样每天发神经吗?” 江逾白的语气里带着一点轻蔑:“岑沅,凡事不要想得太过简单了,你现在还是一个高中生,拿什么照料你三人的生活?” 岑沅一点也不退让道:“我怎么做和你无关。” 江逾白耸了一下肩说道:“我很期待那一天。如果你真的能做的话,或许我选择放过你三人,不过前提是,你要连你此前的一切开销都补给我。” 江逾白倒不是真的在乎那什么开销,他只是颇有兴致地看着岑沅的又一次反抗。 他想看看,岑沅这次又给他带来什么惊喜。 岑沅的声音很冷,但是很有力量:“有那么一天的。” 他不是真的相信了江逾白的鬼话,觉得己赚了很多钱,江逾白就放过他。 他只是想着,或许这的确是从江逾白身边逃离开的第一步。 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要试一试。 谁让天爷从来不曾眷顾他呢? 那他就要己掌控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