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有何不可?”商家反驳道: “这可是壮阳大补之物!” 听到商家的, 姚芹心想:就 是因为是众所周知的壮□□品,所以我们说出去的时候才会不好意思啊。 云破军偷偷问姚芹:“ 要不然我们别宣传第一笔交易了,换个主题?就说匈奴人和我们互市交易其乐融融?” 姚芹听了云破军的, 有一点心动,但是很快又摇头:“ 这样说的话太官方了, 不容易取信人。” “那要么我们拿第二笔交易做宣传?”云破军又问。 “虚假新闻吗?”姚芹嘀咕着,又看向兴致勃勃的匈奴人, 问云破军道:“说, 我们要是把这个消息传出去, 会不会有更多的匈奴人因为猎奇关注?” 原姚芹只是觉得对方购买的这些壮阳且只有壮阳功效的物品(各种珍惜动物的鞭)一旦报道出去, 在是让互市的档次降低了, 但是刚刚突然想到,自家这个报道要吸引眼球,用世小报的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啊。 世小报靠么卖出销量?不就是看图说和内容猎奇吗? 这么想着, 姚芹对云破军说:“比如说, 我们说有一个地方买东西, 人家可能不感兴趣, 但是要是说有人在市场买了一堆壮□□品,大家肯定好奇到底是谁这么肾虚!” 云破军不有喃喃:“说的好有道理啊, 真的是这,这谁能不好奇呢?” 两人是愉快地决定就把这事写出去, 反正到时候大家去八卦匈奴人了,丢脸的又不是自己。 第一批进的匈奴人愉快购物了一番, 又出去换了一批人进, 再次一番大采购, 直到将带过的牛羊换了商品,才满载去。 商人们赚的盆满钵满, 各个在数自家的收入,姚芹和云破军也跑去问了商人们:“这一次收入如何?利润和在草原行商比如何?哪些商品卖的最好?” 收入和哪些商品卖的最好,大家可以通过观察得知,商人们也没有瞒着,但是一说到利润这个题,大家就是但笑不语,纷纷说:“例如虽然不大,但是也很够用了。” 云破军为此颇为郁闷:“他们难不觉的我们会因为利润高提高租金不?把我们想么了?” “想么了?”姚芹反问,又回答云破军道:“等过俩年这里火起了,我们当然要提高租金啊。” 云破开:……“得,那我也算没白被说。” 云破军也有疑惑:“我们到时候提高租金,会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对啊?” 姚芹侧头看向云破军:“要说会不会被人说,我只能说,谁人背不被说?谁人背不说人?肯定会被说的!涨租金,人家骂见钱眼开,与民争利,不涨租金,人家说们云家人是群只会打仗不会做生意的傻,连租金不变。” 这么说着,姚芹问:“所以会被骂,只是被骂的内容不一,对说有区别吗?值得牺牲到手的利益吗?” 听到姚芹的,云破军忍不住吐槽:“我又不是傻!与民争利好歹是我们真的干了,傻是我又拿不到钱又要被骂吗?不对,我们争利又不是和民,明明是和这些商人还有匈奴人啊!” “所以啊,这个租金,是一定要涨的!”姚芹一锤定音。 这天之,姚芹亲自操刀把握主题思想的宣传稿写出给匈奴人送去了,引起了众多部落的好奇心。 一是好奇这互市究竟是么,二是好奇究竟谁买了这么多的大补之物啊? 伴随着八卦的流传,越越多的部落知道了南朝在边境搞了一个城市,建立了匈奴和南朝的互市,那里的东西比我们平时和行商们买的要便宜得多。 有了这么一个认知之,不少胆大的部落人员带着牛羊前往了北疆新城所在的地方。 新城建设欣欣向荣,姚芹在给匈奴人送宣传新闻稿的时候,当然也没忘了给自家小芝麻随信送一份,请小芝麻交给自家大儒老师“斧正”。 拿到姚芝送的信件,赵辅季似笑非笑地问:“哥哥他真的是要我斧正?难道不是在京城出现传言之帮他引导一下舆论?” 姚芝的表情很淡定:“我哥说过,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不同的理解,我看信,我哥是只写了斧正,至说要不要引导舆论,那就是老师的理解了。” “嘿,这臭丫头,连句好听的不帮哥说,不怕我不帮忙啊?”赵辅季问道。 姚芝是强调了一番:“我可一点不臭。”才看着赵辅季认真地说:“难道老师会因为我的求情改变主意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会?”赵辅季反问。 姚芝摇头:“如果老师会因为我求情就改变主意,那么您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老师了,我能做的就是把信件交给已。” 赵辅季这人,平时看着嘻嘻哈哈不着调,但是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一步不让,且极其固执,其他人不要指望能够说服他。 姚芝虽然只和赵辅季学习了半年左右,但是已经完全了解赵辅季的性格了,自然不会自己找骂。 听到姚芝的,赵辅季虽然心里满意,但是难免觉得无趣,只能又看了看姚芝拿过的信件,不解地说:“哥那么促狭的一个人,怎么就有这么个小古板妹妹?” 姚芝心里忍不住吐槽:我姐姐怎么能叫做促狭!她那是有智慧好不好!我智慧不如她不是也很正常?“ 说完之,赵辅季又品读了两遍姚芹的信件,对着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