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芝看着自家亲姐送来的礼物, 整个都是不理解的状态。 是假装女孩子而已啊! 不是,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其是个男孩子, 只 都不会喜欢好吗?! 你送的这些东西,姚蔷 后,姚芝只 讲姚芹送来的礼物转送给自己的好朋友江潋。 看到姚芝拿来的各种女性用品,江潋有点惊讶:“你这是哪里来的?” “我哥在北疆买的, 说是给我, 但我不喜欢这些,就借花献佛了。”姚芝回答道。 江潋拿出箱子里的香水,开瓶盖闻了一下,不由姚芝说:“现在北疆居然有这么精致的东西了?我还以为他们都是一群糙汉呢。” 姚芝提醒江潋:“你平时用的香皂和玻璃杯,都是北疆做出来的。” “竟然是北疆的?”江潋一次听说。 “你自己的东西, 买的时候都不问问是谁给的?”姚芝不理解。 江潋忽然一笑:“这都是那些臭男赏的,我问谁去?!” 听到江潋这话,姚芝忽然沉默了。 江潋今经十五岁了, 不管是官教坊还是私营的青楼, 这个纪都不会再被看作小孩子了。 经长成的江潋也要开始“接客”了。 当然, 因为教坊还有一层遮羞的布在,所以江潋日常就是被叫去跳舞、陪席, 但即使这样, 日子也不是好过的,要看眼色,也要忍受浊腻的眼神。 只说,别以为文墨客道德底线就高了, 流氓有文化了,那坏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因为他知道要怎么规避律法了。 在这种情况下,听到江潋提起香皂和玻璃是被赏赐的,姚芝除了沉默之外,竟然说不出什么来。 江潋摸了摸姚芝的小脸蛋,“本来以为有赵大儒护着,你应该不用承受我这些,但是他偏偏被流放了……” 说着,江潋问姚芝:“你家在北疆不是经获得了不少功劳吗?什么时候来给你赎身?” 姚芝着江潋叹气:“几前我爹和我爷爷他们信誓旦旦要给我们赎身,当时看来还挺容易的,但是现在朝政越发糜烂,他们想给我们赎身,管事也不一定答应。” 要知道教坊的收入那可是非常高的,姚芝这种必然会受到追捧的才女潜力股,不是皇上发话,教坊都找到不让他走的办法。 姚芝今经十二岁了,马上就是豆蔻梢的十岁,姚家也时刻惦记着这个时候,毕竟再不姚芝弄出去,单是青春期发育的喉结突出、长胡子、变身,就够姚家喝一壶。 因此,姚万里等不但自己去询问了赎身的情况,也拜托姜国公帮忙问过,但是得到的消息并不乐观。 教坊显然不太想放过姚芝这颗摇钱树。 为了这件事情,万大妞几也都很发愁。 听到姚芝的话,江潋立马白了过来:“上面在从中作梗,不然他们用军功赎?” 姚芝苦着脸和江潋说起家里想要给自己赎身碰到的麻烦。 “一开始的时候,我爹和我爷爷他们就是正常询问,想走程序,但是被告知之前只有老夫赎身的案例,其他的流程还没有定下来,要等他们商定,”姚芝说道:“后来爷爷找了姜国公询问,告诉姜国公,像是我们这种被教坊培养的,还没有界定好怎么定水准。” “我哥说要贿赂相关员,但是我觉得不靠谱,他要拿多少钱才换我过去?!” 听到姚芝的话,江潋一声冷笑:“这还不显吗?他们就是不想放你这颗摇钱树走!多少贿赂?想想我们教坊里那些大家们都赚多少钱?想要喂饱他们,大出血都不一定够。” 姚芝皱眉道:“所以我哥他现在一心搞什么玻璃羊毛肥皂香水啥的,就是想赚钱,可惜他也是给北疆赚钱的,家就是给他分了红,想要攒够,也不容易。” 江潋听了这话之后,立马说道:“不可,别天真了,就算你哥赚到了钱,他们只会更加抓着你不放,好让你哥不停给他们送钱。” 听了江潋的话,姚芝恍然发现这确是非常有可的情况。 “这群是什么样的你也知道,他们难道会怕一个有钱的小官?只要你后面没有足够的靠山,他们就会你当作敲诈你家的渠道,怎么可放任你赎身?他们不是傻!分不清下金蛋的母鸡和金鸡的区别,不可杀鸡取卵的。”江潋侧过,看着姚芝。 姚芝看向江潋,一时之间失去了言语。 突然,江潋像是想到了什么,着姚芝说:“要不然你想想办法,找个靠山?” 姚芝无奈江潋道:“靠山哪有那么容易找啊!我老师的朋友们都没有身居高位的,至于说和我老师没关系的,家凭什么帮我?” “如果这个向走不通的话,或者你想办法得罪一些,让他们你送去当军女支,然后正好去北疆?”江潋脑洞大开。 “我可谢谢你啊江姐姐。”姚芝只觉得无语:“我都得罪家了,家不会查一查我后面的背景吗?知道我家里在北疆,他们会送我过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办呢?”江潋替姚芝发愁起来。 另一边,云破军和姚芹也讨论起了这个话题。 “你之前说过,你爷爷他们想要给你妹妹赎身,但是家教坊当成了摇钱树,说什么都不愿意放,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云破军关心问:“有我帮上忙的吗?” 姚芹听到云破军关心的话语,心里感受到了一些温暖,着云破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