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吐槽了云破军一百遍,手下们还是和他一起做好了食物和水的准备。
“好在我们抢到的马屁多,一人两匹马,应该能走得出沙漠。”手下不由说道。
“说起来,如果要绕过绿洲,是不是往北走更合适?南面似乎都是沙漠?”也有人问云破军。
云破军认真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金手指,最终还是说道:“应该是要从绿洲的北面绕过去。”
话这么说,云破军也不敢保证自己的金手指这次不会失效,心理依然有些担心。
手下人比云破军自己更加信任他,云破军这么说了,大家就根据他指路的方向走去:毕竟云破军小二十年就指错过一次路,不管怎么看,走上正确道路的概率都比其他人高得多。
大家走着走着,突然发现了不对:……前面好像有大批人马?
“赶紧躲起来!”只有几十骑,云破军也知道什么叫做保存实力,立马带着所有人躲了起来。
这一躲,云破军就看到很多西方人骑马狂奔一般的逃跑。
“这是怎么了?后面是有老虎追吗?”云破军不解。
手下人也很不解:“这看起来确实是被人追着跑的样子?”
几人话没说完,一群西方人就跑没影了。
而后,很快又出现了一队兵马,看上去是明显的东方人,发型也是匈奴人喜欢留的发型。
“匈奴人怎么追着这群人跑?”手下不解的说道。
云破军也不明白:“没理由啊,匈奴人难道没事干就打打他们?”
这么一说云破军更加想不通了:“他们哪里有什么东西可抢的?而且如果匈奴人经常打他们,没理由绿洲那些人敢对我们下手啊。”
在西方人看来,匈奴人和云破军这一行人应该长得很向才对——看起来除了发型大不一样,别的都没有太大差别。
匈奴人要是真的打出了名号,没理由绿洲人和西方人看到自己不害怕的啊。
云破军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理由:“难道这也是匈奴人第一次打本地人?”
不得不说,云破军猜到了真相。
云破军推测出真相是因为他基于最合乎逻辑的判断:匈奴之前经略南方那么多年,哪里有空天天跑来打他们啊?
哪怕匈奴人跑马快,搂草打兔子,那也要嫌弃过来远的啊。
云破军这么想着,就看到两批人马逐渐失去了踪迹。
“附近有什么城池吗?或者我们去绿洲那边瞧瞧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云破军问手下。
手下并没有云破军这么旺盛的好奇心,只是提醒道:“头儿,你还记得,咱们离开北疆多久了吗?有什么事情咱回去再说行吗?反正不管是打绿洲,还是打匈奴,我们都可以等回去了带兵马过来。”
都做足了准备,如果还不赶紧横穿沙漠地段回到北疆,又想干什么呢?!
云破军将匈奴视为
一生之敌(),这种时候(),怎么能安心回北疆呢?
“等一等,让我看看匈奴人卖的什么关子。”云破军说道。
手下几人对视一眼,拉住云破军:“你不需要知道他们卖什么关子,你只需要赶紧回家。”
有手下苦口婆心:“头儿你是不是快忘了,你已经失踪快半年了!”
“所以也不差这么几天啊。”云破军试图挣扎:“我早两天晚两天回去能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有手下立马说道:“也许就晚那么两天,你家里人的性命就没了呢!”
“谁那么丧心病狂啊?”云破军不理解:“我家都是些老弱病残,这都不放过?”
云破军也确实考虑过自己的父亲兄长没有重新夺回北疆大权的可能,但是并不认为自己的女性亲属和云灭奴会有生命危险。
前任元帅家属,这么好的政治作秀对象,谁舍得杀他们啊?
此时此刻,手下们还在说回去北疆的策略。
“咱回了北疆,也不能掉以轻心,最好先打听一下掌权者的情况。”
“是的,别到时候几十个人被人家几万人追杀……”显然大家都有了不好的联想。
云破军不能说自己父亲还活着这件事情,大家难免都对北疆的局势有这不太好的推测。
“要不然咱们回去之后,先联系一下姚老大?”有手下提议道:“哪怕有人窃据北疆政权,有姚老大相助,咱们也多几分胜算。”
云破军对于这个提议表示了认可。
此时此刻,云破军和他的直系手下们甚至想过云灭奴回灭掉云破军,都没想过姚芹会这么干。
“我和老姚那么多年的兄弟,他能不帮我?”云破军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有老姚帮忙,别的不说,咱们偷偷回边城整天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所以您老人家跑快点吧,别到时候姚老大也被人噶了。”手下提醒道。
“不至于吧?谁那么傻?姚芹这么有用的人才也舍得杀?”云破军真正地瞳孔地震。
“您侄子的舅家不是看姚芹已经不爽很久了?”手下提醒。
云破军一挥手:“不至于,就他们家那能力,能掌管北疆?别人能服气他们?我侄子要是没这么个外家,继承的可能性都大一些。”
话虽这么说,云破军还是默默放弃了试探匈奴人的打算,加快了回北疆的速度。
手下人私底下忍不住念叨:“说别人,头儿都要去看匈奴搞什么,一说姚老大,头儿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如果这都不是爱!”
另一人嘿嘿一下,提问道:“所以你也磕他们两?”
再次被手下人怀疑性向的云破军带着大家朝着北疆快马赶去。
赶着赶着,云破军一行人和匈奴人正面撞上了。
云破军:我艹!匈奴人!
匈奴人: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有人?!这是不是北疆人!
双方互相看着对方警惕,谁都没有
() 率先出手,离得越来越近。
最后还是人少的云破军做了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