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居安好不容易过了教授怎么捉知了的瘾头后,云守边才有机会让父亲接受到自己的眼神。
云居安刚开始莫名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这是小儿子的新婚之夜啊!他居然和妻子一起出来抓知了?!
此时此刻,云居安不得不怀疑:这难道是我之前忘了给小儿子普及知识的报应吗?
这么想着,云居安咳嗽一声:“都知道知了怎么抓了,你们也吃了,就尽快回房歇息吧。”
说完,云居安带着云守边落荒而逃,姚芹和云破军反而很自在地收拾了一下柴火堆,确定灭火之后才回到房间。
你先洗漱??_[(”云破军问道。
姚芹点点头,也没有客气,享受了云破军的谦让。
等姚芹洗好出来,发现云破军也已经完成了洗漱了。
“我们院子里有两个洗漱的房间?”姚芹好奇地问道。
云破军点点头:“东厢房还有一间用于洗漱的,我先在那里洗了。”
姚芹点点头,不再多言,心里却想着,也不知道云破军屋子里有没有丫鬟伺候洗澡啊?
姚芹这种想法不是无的放矢,是因为古人洗澡确实麻烦,而且容易着凉,刚刚就有云家的丫鬟问姚芹是否需要帮忙,被姚芹拒绝之后,才默默退开。
据姚芹所知,这年代的大户人家都是这样,就连经常来家里的荣家、方家、舒家也是如此,这年代的少爷小姐,动手能力极差,有些少爷要出门游历可能还好点,纨绔子弟和闺阁小姐如果被扔去荒野,有一个算一个都很难求生成功。
最夸张的,连脱裤子如厕都要丫鬟帮忙才行。
所以,在经历过丫鬟的询问后,姚芹难免想到了这个话题。
姚芹不是那种把话藏着掖着不说的人。
在姚芹看来,都是夫妻了,说不上亲密无间,但是也别互相猜来猜去,那多累啊!
感情思维比较直线的姚芹就直接问了:“你们家洗澡还有丫鬟帮忙吗?”
听到姚芹这个问题,云破军奇了:“刚刚还有丫鬟要帮你洗?我怎么没这么好的事情?”
姚芹给了云破军一个白眼。
云破军继续说道:“我有时候练武,被我爹和我哥练得累的要死,回来也没有小厮给我洗澡啊!”
听到云破军这话,姚芹发现自己误会了云破军,才看他顺眼很多。
云破军从头到尾就没发现姚芹的误会,还在叨逼叨:“怎么轮到你就有丫鬟帮你洗澡了?这不公平啊。”
姚芹无奈道:“我又不习惯让别人看着我洗澡,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听到姚芹这话,云破军追问道:“你是不习惯别人碰到你,还是不习惯别人看你脱了衣服?”
姚芹如实回答道:“都不太习惯。”
云破军于是红了脸:“但是我们待会儿……”
看到云破军的表情,两辈子也没体会过什么闺房之乐的姚
芹没忍住,也羞红了脸颊。
难得看到姚芹如此羞涩的模样,云破军从其中汲取到了力量。
“我们……我可以吗?”
姚芹红着脸点点头。
别看姚芹平时口嗨的厉害,关键时刻,还是害羞地不行。
云破军刚解开她的衣襟,她就抓住云破军的手说道:“能不能熄灯啊?”
云破军摇摇头:“龙凤烛不能熄灭的!”
“那我们把床帐放下来?”姚芹又提议道。
云破军颇为不好意思地对着姚芹说:“我都不知道位置,可能要看的清楚点才不会错。”
姚芹:……
于是,两人的洞房简直变成了云破军的教学演练。
当两人终于合二为一的时候,云破军特别“体贴”地问:“你感觉怎么样?”
“会不会痛?”
“我要快点还是慢点?”
姚芹恼羞成怒:“你闭嘴啊!”
于是,云破军发现了新大陆,难得起了玩心。
“你舒不舒服?”
“不舒服要和我说啊!”
说完,云破军坏心眼地根据书上说的一一试验。
姚芹第一次痛恨自己居然教了云破军这么多东西,在被云破军来回折腾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秉持着只要我不在乎就不丢脸的想法,利用自己的力气,一个翻身而上,和云破军换了一个位置。
云破军笑眯眯:“哎呀,娘子怎么这么主动!”
姚芹瞪了云破军一眼:“你给我等着!”
两人妖精打架一晚上,最后双双力竭睡去。
第二天一早,两人都顶着黑眼圈给云居安沈芙芷敬茶。
看到姚芹走进来那龙行虎步的模样,沈芙芷不禁有点好奇:这俩孩子昨天洞房了吗?
如果洞房了,姚芹的体力未免也太好了吧?都没有不舒服吗?
沈芙芷不由想起自己和云居安的第一次,因为某人过于生疏,直接让自己痛了两三天,走路都打颤。
同时,云守边和孙氏洞房的第二天,孙氏也是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哪里有姚芹这么精神奕奕?
就是黑眼圈,也遮不住她健康的气息。
此时的沈芙芷还不知道两人昨晚还跑去烤了知了,看着姚芹中气十足地喊着“爹喝茶!”,还有空发散思维想当年。
云居安看到盼望了好几年的儿媳妇,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笑呵呵地答应着:“好好好!”接过茶喝下,而后给了姚芹一个令牌:“这是爹给你的见面礼。”
见面礼一出,云破军和云守边的瞳孔同时一缩。
云居安给姚芹的令牌,和当年云破军、云守边任官职前拿到的云家子令牌一模一样!
这也就意味着,姚芹能够拥有一部分姚家儿子的权力。
姚芹虽然不知道云居安给的是什么,但是也明白这个令牌肯定有内含的意思,连忙拒绝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儿媳收不起。”
云居安不容拒绝地将令牌给姚芹道:“不是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