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主家里应外合,他那侄儿就强闯民宅,欲行强盗之事吧!”
司湉湉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问题,毕竟是未遂,有的事不好说,那就分开告得了,拿能坐实的罪名告!
“治得合适!只是东主可要递状纸?”
状纸?起先司湉湉还不解,但看着魏举人雀跃的表情,她就悟了,试探着开口,“有自然是好,可是谁来写好呢?我并不是识得能写状纸的可靠人物,举人你可能帮忙?”
“既然东主看得起,就包在我身上了!”魏举人就等这句话了,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司湉湉侧目,合着这位的兴趣点就在打官司啊,那早上和她扯什么瓦的事……
她到底没细究已经过去的事,就算是没有这一出,难道就不用装修了吗?好的装潢永远是抬价的利器,她就这么一处大宅子,可不是要尽量抬高价值?
安抚好了几位听到动静出来打探的房客,司湉湉摸了摸下巴,装修别的不说,这门是该修了,从侧门直通她的院子,不安全!管家不就是试图钻侧门的空子吗?
还有人事上的问题,那个门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管家一伙,还是说容易被收买,上午就那么让司礼进来了,她把人打出去的时候又缩得和乌龟一样,不干活吃白饭还吃里扒外,一起开了吧!
想到还能省一笔月钱,司湉湉就更高兴了,这笔钱就是刷几张小广告也好啊!
京兆的效率并不高,哪怕是有卓翊招呼,到司湉湉所告的案子开堂,也已经是几天后了。
司湉湉早就把门赶工砌起来了,正在学着粉墙——因为一天二十个钱的高昂劳务费,深入过底层的包租婆选择自己来,她的现代同行多半也是往十项全能的方向进发,自己能多修一样,维修费就能省一笔。
因着递了状纸,有魏举人主动充当讼师,又有卓翊这个片警作为人证在场,可信度毋庸置疑,司湉湉便不用到场,当然她也没当一回事,板上钉钉的事情罢了,区别只是能争取到什么样的刑罚。
谁知她才刷了一会墙,围观管家上堂的彩明就跑了回来,“司娘子!那厮不认!他坚持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说是你和都尉里应外合!”
“里应外合?难道我还图他什么?这话实在是可笑!”司湉湉真的笑了,这也是走投无路了,实在是愚蠢的说法。
彩明也气愤,“可不是!只是他坚持不认,想来马上差役就要来传唤司娘子上堂,我才先跑了回来报信。”
司湉湉谢过了他,放下了手里的刷子,领着小喜进屋给自己换了身衣服,她一个孤女,又在孝期,当然是穿素服守孝啦!难不成还能在刷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