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民们立刻弓腰行礼,“您二位善心,见了您二位就如同见了那金童玉女,我们这些凡人不敢耽误,您慢走!”
司湉湉觉得有一丝不对,但是卓翊已经点了头,把她推到了驴子边,催促她离开,她只好顺着卓翊的意思告别,但就在上了正路后,司湉湉忽然瞥见卓翊耳廓有些红。
是太热了吗?
“要不待会在城门口买杯凉饮子喝了?我请!”
“嗯,好。”卓翊根本没听清司湉湉说什么。
作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古代人,他比司湉湉更能察觉流民话中偏离的意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并不想急着否认,也许是被司姑娘的善行震慑住了吧。
“你真要收容这些流民?恐怕有些难管。”
“这有什么?”刁民是任何时代都存在的,就说那些八竿子打不着,但是是不是就来刷存在感的宗族人士吧,还不是为了好处。
现在她能给流民好处,而且因为是流民,真的有刺头也是很好收拾的,没有身份的人总是更容易被看做案板上的肉的,等她看一块合适的地,先建个工坊,然后搭出一个员工宿舍,也不用太好,八到十个人住一个通铺就是了。
然后建设好一点的院子,给他们一点生活的期待,之后他们就可以府房租住进这样的院子,到了这一步,流民也就开始了新生活,不管是在工坊烧砖的工人,还是给她建商场的建筑工,为她打工的服务人员,和那些真正想着不劳而获的人物,也就不再是一个团体了。
这些职业之间也可以设置不同的等级,一般的就是能给一点工钱,好的甚至可以得到员工福利,方方面面被照顾到,这样他们也会升起攀比之心,你行为什么我不行?这就更能打散团体了。
说来说去就是,她好歹有一点管理经验,计划又关乎老本行,尚且有信心应付。
真正难应付的是投资商——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把房子租给那些流民?”
司湉湉的第一个投资商秦东南发表了如上意见。
“这是经济循环~你能明白吗?他们现在是没钱,但是他们要替我工作,我总要开工钱吧?然后工钱换成了房子的居住权,这不就又回到我手上了?”
秦东南哼了一声,“要你这么说,那些财主存银做什么?不管你怎么说,他们现在是一文也没有,不是吃你的用你的?而且你还想把那块地弄成富贵人家去的地方,这些人岂能不捣乱?”
哎……
“和你这么讲很难明白,这样,你等我弄起来!你再看要不要给我介绍人来。”
“那我就等着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