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弈卿接着说:“我有个猜测。”
范闲刚想问,朱格就到了。
朱格走到了陈弈卿面前:“陈小姐受伤了就好好歇着养伤吧,人就交给一处,会给陈小姐一个交代的。”
陈弈卿看着风尘仆仆的朱格笑了笑:“不碍事。”
“最近七处事情挺多,再加上陈小姐经常不在鉴查院,如果再多一个犯人要审,肯定忙不过来。”
“您这是说我没有好好工作?”陈弈卿盯着朱格的眼睛。
朱格避开了陈弈卿的视线:“院长要是知道小姐受伤了肯定也不会放程巨树来七处的。况且院长不在京都,京都诸般事宜都由我统领。”
朱格看陈弈卿没有接话,就继续说了下来:“程巨树在京都内的街道上动手,这件事本就应该由一处来管。而且这件事很紧迫,审完还要和陛下汇报,所以人一处就带走了,七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我很期待一处能给我一个交代。别到时候一处看不住人,让人给跑了。”陈弈卿眼神中的杀意暴露无遗。
一处的人纷纷带着程巨树离开,街上又只剩下了四个人。
王启年看着陈弈卿受伤的手臂有点不忍心:“陈小姐要不要包扎一下?”
“没事,小伤,我自己划的我自己清楚。还有,别说出去这是我自己划的,就说我受伤了就行。”陈弈卿抚摸了一下已经有些干涸的血迹,抬手指了指旁边两个人,“你管下他们,我去靖王府。”
“你去靖王府干什么?”范闲问。
陈弈卿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范闲:“问一下昨天那张纸的事情啊!”
“那你怎么不昨天问?”
陈弈卿表示很困惑:“真傻了?昨天问?打草惊蛇吗?”
范闲思考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样,不由得深深怀疑自己:我真傻了?
“您不去鉴查院等审问结果?”王启年迷糊了。
“你觉得一处能问出什么东西?不把人放了就很不错了。”陈弈卿都被王启年的迷糊给整晕了。
“行了走了,你们俩回去好好歇歇,别暴露我的水平,还有滕梓荆又欠我一条命。”陈弈卿给他们仨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时的滕梓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好像又欠了陈弈卿一命?
要是陈弈卿知道滕梓荆心里想的是什么的话:自信点,把好像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