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个悖论。“杨昊微微顿了一下,说道:”伯父,您想啊,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个国家,有那么多的人,每个国家的历史、体制、风俗、文化等都各不相同,每个人的出身、经历、现状、追求、思想等等也各不相同,如何大同得了?人毕竟不是咱们之前在齐先生那里看到的那些东西,只要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几乎就会一模一样。“ 说至此处,杨昊将华夏的那些价值观给说了出来,接着说道:“伯父,如果大家都能支持这样的价值观,并以此行事,不能天下大同,又有何妨?” 说罢,杨昊舒展了一下双臂,脸上露出些许少年人的顽皮神色,笑道:“伯父,若是全天下的人真地都大同了,那这个世界该多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