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无辜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的出身不好,也从来没有对谁这样卑微过,瞿司然,你是第一个让我害怕失去的人,你总是表现的一点也不在乎我。”
司然攥紧衣袖看了眼身侧的人,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弃装睡了,正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仓皇地收回视线,“没有,我……我可能就是不会主动的性子,让你痛苦,我很对不起,如果你……”
“瞿司然!”赵柯打断她,吼道:“你又开始了!”
司然被他的声音吓到了,怔怔地看着手机,又听他说道:“我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有很多都是因为你总是动不动就想分手,你可以坚定一点吗?就当是我求你!在创业这件事上面,我希望你能鼓励鼓励我,与钱无关,我只是想有个后盾可以依靠。”
司然动了动唇,正欲说话,手机被人拿过去,掐断了通话。
他把手机抛到副驾驶,“聒噪。”
司然嘟着嘴,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再度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他若无其事地躺下,将后脑勺枕在了她腿上。
司然被吓了一大跳,见他已经闭上眼,她抗拒地推了他一把,“陆行言,你干嘛?”
“被你吵醒的赔偿。”
“什么和什么?”司然根本就推不动他,又气又怒地抓了两把他的头发,“你烦!”
他唇角微扬,欺负定了她,就是不动。
司然人在车檐下,考虑到去了京市还要靠他开路,懒得同他置气。
“睡吧,睡死你得了!”她放下狠话,扭头看向窗外沿途的风景,这还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自己离开宁市。
会好好的吧?
应该。
她可以自主独立,不会再被强制做任何事,也无需再去取悦谁。
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别人无权再干涉她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