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夏:【朦朦姐,有一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不过在说之前我要和你说句对不起,因为我个人的原因造成你的误会或是由此讨厌了我哥,我真的很抱歉,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臭哥哥,虽然平时嘴巴欠了点,人稍微丑了点,性格拧巴了点,目前看起来穷了点,除去这些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but再不错的男人也禁不住妹妹的“暗害”,虽然我是无心之失,但是我哥不这么认为,在他的强权下我不得不发这条消息给你,下面开始进入正题。】
梁夏:【其实我是你的书粉,或者说是你的死忠粉更为贴切。当我在网上看到那些人对你的谩骂和鉴抄的行为,我非常愤怒,在我哥面前没少吐槽这件事,并央求他可以帮你,他给我的说法是你们网站会有专业人士帮忙解决,轮不到他。起初我觉得他是敷衍我,不过后来我度娘了以后发现他说的是事实。直到你去律师事务所委托我哥帮忙处理这件事时,当晚他回家偶然提起今天遇见你,我很激动,第一次感受到我离偶像这么近,控制不住偷偷拿了我哥手机给你发了消息。大概应了那句最经典的话:做贼心虚。我明明给你编辑的文字是“我喜欢你的小说”,却因为我哥叫我的缘故,文字没有编辑完,手抖之下给你发成了“我喜欢你”,等到我发现错误已经造成再想补救已成了不可能,只能在两分钟内快速撤回了这条消息,并祈祷你没有看见。】
梁夏:【我怕被他发现来不及解释了,只能匆匆删除聊天界面不让我哥发现。这件事如果给你造成困扰我向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有意,我哥已经骂我了,现在虽然没骂了,但眼神已经将我杀了千万遍。朦朦姐,真的很对不起,你别给我买衣服了,我是个不乖还撒谎成性的人,不值得你对我好,但是我哥有一句话说的对,做错了事主动承认好过一直隐瞒,思前想后我还是要和你道歉。】
徐朦朦看完了所有内容,一字不差,也弄明白了当初梁呈发来的关心短信,恐怕都是出自梁夏之手,说生气倒也不至于,她更好奇梁夏怎么突然发信息来解释这件事?如她所说一切都是瞒着梁呈进行的,怕被发现还删除了聊天记录,梁呈应该是不知道的。
徐朦朦:【为什么突然承认这件事?】
梁夏:【我哥送我回学校,路上他问我前段时间是不是有动他手机,我扛不住眼神杀只能承认了,他听了以后生了好大的气,我从来没见他这么凶过,但是我的确做错了,他生气也是应该的,朦朦姐真的对不起。】
徐朦朦盯着屏幕良久无声。他们经过了一户人家,枣叔热情地和人家打招呼,寒暄声传入耳边却听不进去分毫。
梁呈这么生气的原因是梁夏做的这件事对他造成了困扰?还是说怕她误会信以为真?枣叔说他的抽屉里有一张女生的照片,大抵是有真心喜欢的人,心里的位置不是随意被人占有的,这才是生气的主要原因吧!又或是怕她当真后会对他产生别的感情,被喜欢的女生知道了造成误会?
她不知道梁呈怎么想,也猜不透梁呈为什么要梁夏发来消息解释清楚,她所看到的,感受到的,是他急于划清两人界限,消除不好的影响。大概一来是觉得两人之后每天都要见面,不说清楚以后见了面也尴尬,二来他对她没有别的心思。
徐朦朦托腮看路过的风景,山川草木入眼底,却无半分欣赏之意。这样也好,说清楚了总好过误会,梁呈对她没意思,她也不用胡思乱想,以朋友身份相处就好啦!人家平日里对她挺照顾,因为乌龙事件怪责梁呈身上就没意思了,本来也不是他的错,她不是小心眼的人,说清楚了就行。
徐朦朦微微吐出一口气,不是都说吐气能放松身心吗,这话是骗人的吧,她反倒觉得难受,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重之下是喘不上来的呼吸,整个人都很难受。
“朦朦丫头,一会儿你就在学校等我,我忙完了就去找你,咱一起回去。”
“好。”
政府修建地道路平整的多,就是上坡费时费力,枣叔毕竟上了年纪和梁呈这类的年轻人没法比,他们到孚山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
“朦朦丫头,我得给人送东西去,你就沿着这条路一直往上走就看到学校了。”枣叔从车上搬下东西,用手指给她路线,“走近了就能瞧见红旗飘扬,很好认的。”
“行,我记住了。”徐朦朦看他额角溢出细密的汗,从包里找出一包湿巾递过去,“枣叔用这个擦汗吧!”
“没事,我出门都带着毛巾嘞!”枣叔从包里找到窝成一团的毛巾,“这个擦舒服。”
徐朦朦把湿巾收回包里,说:“要不我先帮你把东西送到他们家去?”
枣叔谢绝了她的好意,催促她赶紧去学校办事,一会儿碰面。
徐朦朦给周梵音发了消息,她已经到了学校就等着她过去了。
去往学校的路蜿蜒曲折,即便有政府资助也并不能面面俱到。徐朦朦庆幸自己早上找了一双运动鞋穿,走起路没那么累。弯腰休息时,隐隐瞥见前方一抹红。她往前走几步,晨光微白,山风吹起旗杆上的五星红旗,徐朦朦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将旗杆放在那个位置。每一个经过这条路的人只要抬头都会看见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好像在告诉行路人,前方是学校更是希望的开始,这面旗帜就是指引你走向希望的最佳路。
周梵音早早在学校大门前等着了,看徐朦朦走来上前去迎,“你来得也挺早的,我想着你在十点左右才能到。”
“早上起得早,正好和村里的枣叔一起过来了。”徐朦朦往学校里面瞧了眼,一入大门是很宽敞的空地,甚至还有篮球架,教学楼依山而建围成U形。学生们已经进了教室,里头传来阵阵读书声。靠窗的同学时不时看向外面,好奇她们这两位从未见过的人。
周梵音记得她说的事,说:“我问了一位同学知道了谁是小鹊喜,她今天也过来了,不过看起来不太想说话,想必还记得那天的事。”
这也是徐朦朦担心的点,也是此次过来的原因,“你能在课堂上和他们解释吗?”
“昨晚我也做了功课,今天第一堂课我就会说这件事,你可以进教室旁听。”周梵音建议道,“我觉得她看见你本人在,可能没那么抵触。”
徐朦朦同意了她的提议,随周梵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