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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1 / 3)

她恨!她厌恶那些没用的废物仗着血统,高她一头。凭什么?她拼命学习,成功获得院长的青睐,后来,

里德尔找上了她,他说他们志向一样,他也看不惯这些纯血,更厌恶麻瓜,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建立一个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她同意了,于是他们一起学习黑魔法,一起与那些蠢货虚与委蛇。

二年级,她成了魁地奇球员,这样能够更有权威,这是里德尔的原话。

也是在赛场上,她遇到了诺斯。他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她慌了,她眼睁睁看到队员按照计划将他撞飞,斯莱特林顺利赢得比赛。

后来,她偷偷去医疗室看过诺斯,他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来,他道歉,说后悔没有将她带回家。

可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现在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她只是不断的否定他认错人了。

就这样吧,诺斯,你很好,可是现在卑劣的我配不上你。

四年级,她终于找到了母亲,母亲被抓进马戏团做兽人表演共众人观赏,里德尔帮助她暗中纵火,烧了整个马戏团,接着他们抓住了马戏团的人。

可多次被逼迫变为血兽的母亲早已经没什么能力恢复人形了,她无助的望着被血咒折磨的发狂的母亲。

明亮的月光下,母亲最后筋疲力尽,她躺在晞瑞雅的怀中,将有关她一切的身份,秘密全部都告诉了她。

她说她是邓布利多的后裔,她说她的母系是奥尔坦姆家族,在远方的中国。

最后母亲最终变成一条没有任何意识的蛇,她疯了,红着眼眶掐住马戏团团长,里德尔劝住她,这样就让他死了太可惜了。

是啊,他要是就这么死去,那多对不起她母亲这些年所受的痛苦。

她按照里德尔教的方法一寸寸割下他们的肉,看着他们生不如死的样子,生理性的恶心和心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笑了,笑的魔怔,瞳孔呈现兽化,明黄黄的蛇瞳让人心惊。

里德尔抓住了她的手腕,死死抱住她,她才不至于兽化,她哭了,撕心裂肺。

后来,她没有去找邓不利多认亲,因为里德尔并不希望她和邓布利多有联系,当然邓布利多也一直在防备着他们。

里德尔的计划很顺利,那些纯血们几乎都听信了里德尔的话,但不知为何里德尔执着于永生,他找到一个可以分裂灵魂的方法以此达到永生。

他很快实验了他的第一个魂器,他放出蛇怪,攻击了一个麻瓜出生的巫师,计划十分顺利。

与此同样顺利的是,他找到了父亲的下落,五年级暑假,他们一同去了里德尔府,在看到父亲是麻瓜的那一刻,里德尔暴戾的气息近乎达到顶峰。

老里德尔早就疯了,他只能通过摄魂取念得知来龙去脉,第一次,晞瑞雅似乎从里德尔脸上看到了无助,不过就是一闪而过,接着出现在他脸上的是阴沉。

里德尔拉着她去了冈特家,他拽着她手生疼,尽管如此,她没有松开,反手握的更紧。

可上天似乎还没有看够戏,他的舅舅莫芬不过是一个喜欢折磨麻瓜的疯子,他怒斥着梅洛普玷污了冈特家族的血脉,说里德尔是个杂种,说当初就应该打死梅洛普。

晞瑞雅忍不了了,她抄起瓶子使劲砸向他的后脑勺,莫芬被砸晕了,她拥抱住里德尔,可他好像没了情绪。

他冷静的可怕,他顺走了莫芬的魔杖,以及戒指,回到里德尔府。

那天,大雨倾泻而出,闪电扯破天空映照着他的侧脸,他杀害了里德尔府上下全部的人,嫁祸给莫芬。

他用戒指复活石制作了第二个魂器,他变得更加冷漠,无情,暴戾。

可,永生那有这么容易?

毕业后,晞瑞雅瞒着里德尔消失在英国,并且在外放出她去世的消息。她的血咒越来越严重,她带上了母亲,踏上一个人的旅程,她去寻找了母亲的家族。

本以为没有人知道她的踪迹,直到半路上碰到了诺斯。

她不明白,他是怎么找到她的,也不明白,自始自终,她都没有要求诺斯跟着她,可他就是默默的跟着。

不管她甩掉他多少次,他都能跟过来,后来,晞瑞雅也就带上了他。那么大的男人,第一次高兴的像个孩子,有他的旅途,似乎也增添了不少快乐。

他像是火光,可黑暗从来不能与光明为伍。

一次血咒发作,让她意识到绝对不能在和诺斯一起,于是她近乎说尽了一切绝情的话,赶走了那个唯一对她温柔的人。

终于,她找到了所谓的奥尔坦姆家族,一片废墟正是她母亲无数次渴望回去的地方。

她在一个石碑上了解了这个家族的一切,先祖渴望永生,他祈求神明,可永生违背自然,神明又怎肯允许?

于是,他和恶魔做了交换,恶魔赐予他永生,他喜不自胜,可恶魔可没有好心。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会变成一种恶兽,最终永远困在卑劣的躯体中,直到精神折磨殆尽,自杀而亡。

但他们一族的血有起死回生之效,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们被屠族,而她母亲是唯一的幸存者。

事实上,没有什么恶魔,也没有神明,他们的血液也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真相是,他们祖先醉心于生命的研究,不惜在自己身上使用魔咒,被反弹种下了血咒。

而那些喝下她族人血液的人会丧失人性,失去理智,异常暴怒,最后他们在自相残杀中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离开了那片废墟,然后,又该去哪里呢?她这副样子,随时都可能变成可怕的怪物,她也有自己的骄傲,昔日的天才,似乎消逝般的陨落。

她不想回英国,不想见到任何她认识的人,她不想被可怜,于是,她带着母亲,一人一蛇踏上孤独的旅程。

她见证了炮火下渺小人类的苟延残,襁褓中的婴儿永远失去父母;

见过无能力反抗的妇女被当作慰安妇备受折磨,也见过一些伟大的女性甘愿为了国家而牺牲自己,她救过人,也收到过回报。

于是,她开始思考,她在一番困惑中,幡然醒悟,原来,她一直讨厌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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