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写你都不记得了。
因为中午睡了一大觉,丁程鑫说你到了晚上眼睛亮地跟看到肉的饿狼一样,你才不把跟他计较,打开平板就开始看电影,他本来想陪着你一起看,但是因为明早要早起拍戏就早早在一边躺下睡觉了,你把屏幕亮度调到最低还戴上了耳机看地津津有味,他在梦中也不忘抱住还没睡的你。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迷迷糊糊记得早上丁程鑫走的时候对你的叮嘱,本想带着你一起去剧组,但你熬夜起不来也就作罢。他中午不回来但会让阿临给你送饭,赖床赖到快饭点,大概是丁程鑫那边刚休息,一看到你微信消息就马上给你打了电话。
“醒了?”
“嗯。”
“中午想吃什么吗?”
“都可以,你中午吃什么?”
“剧组的饭啊,早餐有没有吃?我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
被他一提醒你才回忆起来他早上确实有叮嘱你早餐,有点心虚地说:“吃了啊,吃好了早就。”
没听出你语气里有什么不对还顺口表扬了你一句,一挂断电话就着急忙慌地洗漱把桌子上的早餐吃了一部分,导致没过一会阿临送来的午餐你实在是撑地吃不下去。
在酒店也是无聊到发慌,丁程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收工,索性向阿临问了他们的位置和时间表,还拜托他找了一个工作人员的胸牌给你顺便接应你,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在专注拍戏的丁程鑫自然是不知道你的现场探班,还有一方面便是因为你请阿临帮忙保密了。
远远地看着他在人群中念台词,只知道这次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一个被人陷害逃亡各处,但想要追寻真相的警察,一身脏兮兮的扮相,各种奔跑的体力戏份甚至打架戏份。导演一喊“卡”,所有工作人员纷纷上前,你和阿临早早就商量好代替一名工作人员上场。
你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口罩,甚至还特地戴了一个黑框眼镜,几乎把脸遮了个严实,再加上随性的T恤和牛仔裤,确实和在场的工作人员如出一辙,跟着化妆师走到他身旁,看着他脖子上的汗就忍不住拿着纸巾去擦,他乖乖地让你擦完,因为今天有个化妆师请假了,所以人手有点不够,倒是一些简单的补妆活化妆师就让你帮忙了,你接过粉扑有模有样地往他脸上压,自以为了不起的乔装在对上丁程鑫的眼神时还是心虚地马上转移开。
从上场帮他补妆到给他递水再到下一场戏的开拍,你在他跟前晃来晃去甚至拿着手机当着面回他的消息他都没有发现。心里暗暗自喜自己的乔装技术真的太好了,等戏的时候不忘跟旁边的阿临得意地炫耀,还吐槽道:“你们老板眼神不行啊,我这么duang大一个人站他面前他都没认出来,只能说明我技术太好了。”阿临看着沾沾自喜的你,再看看场上努力演戏的老板,心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谁演了谁还说不准。
阿临给你搬了一把凳子坐在旁边,你认认真真看着他的表演,虽然在一起了这么久,但你因为自己的工作探班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地少,就算探了一般也就待个周末一两天就走了,很少会跟去片场看他的工作状态,这次的时间允许你跟着他,才发现原来他工作时的状态和陪伴你的完全不一样,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严肃的表情,也会因为一直卡住的表演面露难色,也会在搭档配合不好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戏,可是在你面前他永远是一副一切都游刃有余,能让你安安心心大胆依靠的样子。
不知道拍了多久还没有结束,聊天记录里你还在跟他演戏说自己会去吃晚饭,最后一场打戏是丁程鑫被一群人围殴,你本来在低头回复消息听见导演一声“action”就马上抬头看,第一眼就对上丁程鑫脸上狠狠挨了一拳,你被吓到惊叫了一声马上闭嘴,大家都朝你看来的时候,丁程鑫突然喊了一句:“导演不好意思,刚刚没在状态,我们重新来一条吧。”他的声音顺利喊走了大家的注意力,一切又恢复正常,你盯着场上的状况,大概是为了更好的效果,一拳又一拳结结实实挨在脸上,你知道他们肯定会控制力度,但只会比真打轻一些,你看着他演着戏里角色的垂死挣扎,被打倒又努力站起来。看到最后心里难受地不想继续看下去就偷偷躲在阿临身后哭。
偷偷擦眼泪的功夫,导演就喊了结束,还表扬了丁程鑫的表现。你看着大家都沉浸在收工的快乐之中,他直直地朝你走来。
“谁家的小猪哭了?”摘下你的口罩,用指腹摸了摸你的脸。
“才没有。”你的声音明明还带着哭腔,吸了吸鼻涕才想起来:“不对,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被你蠢萌的反应给可爱到,接过阿临手里的纸巾帮你边擦边说:“一开始就认出来了。”
“丁程鑫你耍我是不是?”
“我哪敢啊宝贝,我认不出自己的女朋友才奇怪吧?”
你想了想好像也是,既然都知道也不用装了,把口罩眼镜都摘掉了,害你闷了一下午。丁程鑫拿着自己的保温杯递到你嘴边,还各种问你饿不饿,瞬间角色互换。
等着他卸妆收拾地差不多,你才发现他脸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打后留下来的一大片红印,喊着要自己去药店买药膏给他涂,倒是丁程鑫自己不太在意,搂着你问要不要出去吃饭,你想起他今天一天的动作戏,心疼地摇摇头说在酒店叫外卖就好,换做往常你定是马上答应的。
阿临送来外卖还有药,你仔仔细细地阅读了使用说明,趁着丁程鑫还没洗完澡把饭整整齐齐地摆出来,还给切了水果。他一从浴室里出来就被你拉着坐在椅子上涂药。
“好像比刚才更红了一些,这样看会有一点出血感觉。”你不敢用手摸就用棉签一点点地涂,嘴里还心疼地问:“会不会痛啊,要是痛你跟我说,我再轻一些。”
“不痛,没关系的,这一点点都不算伤。”
涂好药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的脸看又觉得自己心疼地想哭,感觉埋头开始吃饭,看着你一言不发吃饭的样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怎么下午想着去看现场了?”
“某人在工作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你不说我还忘了,丁程鑫你没手吗?还要别人给你擦汗。”你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些事情,想起今天自己给他擦汗他无动于衷没有拒绝,那平时也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