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到妻子主动服软,他倒是不好继续计较下去了,遂主动赴约。
吃饭途中虽然知荇没有主动认错,但频频替他倒酒夹菜,他权当两人已经和好,遂直接嘱咐道:
“敬国公府明日嫡长孙百日宴,你既然身体好了就和母亲一起去,一直称病算是怎么回事?”
知荇喝下杯中的酒,屋内只有他们两人,她不再掩饰,讥诮一笑:“不是之前你让我称病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郑兰珏不高兴地反问,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喝酒喝多了,脑袋晕晕乎乎的,看东西似乎也出现了重影,他伸出右手拄着下巴,颇为语重心长:“阿荇你放心,不论府里进了什么人,你始终是……”
“砰——”
话音未落,他的额头就重重地撞击到了面前的桌案上,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桌上的酒杯被撞到,酒液倾洒而出,浸湿了他的一片头发和前襟。
知荇坐在原处尽情地欣赏了一会儿他这幅狼狈的姿态,这才慢悠悠地上前一步将他半扶在自己身上,随后大声喊外面的下人:
“老爷喝多了,今天就在后院休息了。去煮点醒酒汤,再烧点热水,伺候他洗漱。”
众人齐声应是,一阵忙活后成功将郑兰珏搬到了床上,可惜的是大概是喝得太多了,喝了醒酒汤也没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