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身上来回扫视,宋浣清抢答道:“他们两都是我的小厮,保护我的。”
“我明明……”阿福正想反驳,被秦暻丞一把捂住了嘴巴。
那监察员也不在说什么,拉着三人一同说教:“偷渡是犯法的,要是被骑士团认成了奸细,可能会被就地处死,这次念你们是初犯,交齐罚金就算了,下不为例!”
宋浣清赶忙在身上摸索,凑齐了三十个银币,陪笑着交了过去,还多给了几个银币给了几个监察员:“几位大哥辛苦了,这是小妹孝敬你们的茶钱,还请笑纳。”
“行了,赶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夜深了,城外很危险的。”
“好的,谢谢大哥。”
待走到那些监察员看不见的地方时,她才软下了身子,随后恶狠狠地看着这两个遇到事情就不靠谱的主仆。
“一个傻愣愣的不知道在发什么呆,一个胖的跟球一样,拽都拽不动,这笔罚金我不管,算你们头上,赶明从你们的佣金里扣回来。”
秦暻丞似是没有听到宋浣清说了什么,他看着与十年前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脑中浮现出,灵兽群里,一个娇小的绿衣小姑娘拉着他狂奔的情景,薄唇紧抿,脸色白了几分。
阿福满不在乎地努了努嘴说:“长得胖,又不是我想的。”
“嘴巴长你身上,你不张开,肉能长你身上去?绿萝可告诉我,你一个人一顿要吃一桶饭,从今天起你一顿只能吃半桶。”
阿福嘀咕道:“半桶太少了,起码……”被宋浣清瞪了一眼,立即闭了嘴。
她见秦暻丞一声不吭,眼神空洞,有些嫌弃地用肩膀顶了顶因为宋浣清克扣伙食在念念碎的阿福,问道:“你家少爷怎么了?傻了吧唧的。”
“我是听府中老人说的,我家少爷在这里遇到过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救了他,生死未卜,天可怜见的,让两个有情人就这么分开了!”说着阿福还抹了几泪,蹭在衣服上,宋浣清有些嫌弃的离他远了些,看着秦暻丞皱了皱眉。
小女孩?怕不是柳惜儿,柳惜儿以前好像就住这儿,怪不得,她说柳惜儿终日跟宋译厮混,哪有空闲时间跟旁人耳鬓厮磨,原来在这儿等着,昔日救命恩人,白月光,这光环开得够大。
这般想着,宋浣清恍然大悟,看着秦暻丞的眼神多了点怜悯,你把人家当白月光,人家当你是备胎,是牛马,唉,可怜的娃啊!
宋浣清的眼神太过刺眼,秦暻丞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低声呵斥了阿福乱说话的行径。
宋浣清也没管他忸怩做作的模样,寻了人少的地方,将阿银从灵兽袋里放了出来,阿银一出来就用尾巴卷着她的腰往背上送,还不忘鄙夷地看着两主仆,鼻尖喷出一抹热气。
阿福看着秦暻丞因为阿银的挑衅,脸色不太好,犹豫着,低低说了一句:“少爷,要不小的驮你。”说着作势跪了下来,撅着屁股等着秦暻丞坐上去。
“噗嗤。”宋浣清没有忍住,趴在阿银的身上,大声笑了出来,秦暻丞的脸都被阿福丢完了,他黑着脸,置气地踹了阿福一脚,让他赶紧起来:“赶紧起来,脸都被你丢完了。”
“少爷……”阿福不甘不愿地站起身,委屈的喊了一声,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跟在秦暻丞的身后。
宋浣清擦了擦眼泪,看到秦暻丞气鼓鼓地看着她,不顾形象,笑得更欢了,完全无视了秦暻丞那黑若煤炭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