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等人离开镇长住所后,来到了一个客栈,订了四间房,暂时住下。在客栈二楼点了些饭菜,几人边用餐边讨论案件。
“现在这些死者的关系就被串联起来了,她们都是七月生人,证实了防风公子所言极大可能就是凶手选择这些女子的原因。”小夭说道。
“但是我们刚刚看到这松河镇人口众多,七月生的女子不在少数。如何能确定那妖怪下一个杀的人是谁呢?”涂山璟问道。
“对啊,琴琴,我们不可能让所有七月出生的人聚在一起吧?”小夭有些疑惑,毕竟她们人手比较少,挨个保护起来也不太可能。
“璟,还需要麻烦你派人去监视镇长。”秦琴队涂山璟说道。
“镇长?难道镇长就是那妖物?”小夭有些疑惑。
防风邶一笑,赞赏的目光向秦琴投来,涂山璟思索一会儿也明白过来,几人面上都浮现出笑意,但又没人说话,打着谜语。
“琴琴,你们笑什么呀?和镇长有什么关系呀?为什么要监视他啊?”小夭撅着嘴巴问着秦琴。
“小夭,我问你,这松河镇人口如此之多,如果你是那妖怪,你如何确认你杀的人就是七月所生?再来,就算前几次犯案,人们还没有引起警觉,但从初次作案到现在已有十几起,镇上女性不管是年轻女子甚至幼儿老人皆是闭门不出,为何凶手还是能准确找到目标加以残杀?你可想过?”秦琴引导着小夭想出这其中的缘由。
小夭被这两个问题问住了,皱着眉头开始思考。
“确实,为何那妖物能这么准确的就找到七月出生的女性呢?我们今天也是看了人名册才知道她们的出生年月......人名册?!!是人名册!!!那妖怪是根据人名册知道的!!!”小夭震惊的说道。
“没错,今天那镇长拿来的人名册,七月登记的那几页纸张比起其他的,稍有折痕,且边缘缝隙比起其他的更白一点,说明这几页最近经常被翻阅。”秦琴指出当时看到的细节。
“可这也不一定和那镇长有关系啊,万一那妖物就是偷偷潜入镇长家里看到的呢?”小夭还是有些不理解。
“那妖物所犯之案件件凶残可怖,他为何不直接杀了镇长夺去人名册或是直接偷走,反而要每次犯案前去看呢?其次,人名册上只有人名,他如何能将名字和脸对应上呢?者必顶需要有人对他详细描述或者直接指认给他看。”秦琴对小夭解释道。
“而这些条件都符合的便只有镇长一人。”防风邶出声回道。
“小夭,你可记得当时带我们去镇长家的大婶?”秦琴问着小夭。
“记得。她怎么了吗?”
“她当时说案件发生不久后,镇长便开放了灵祠让大家祈福。你觉得镇长把来祈福的七月出生的女子挑选出来给那妖物,是否为一个好的途径?”
“对啊!!!那么多镇民来祈福,里面肯定有七月所生的女子,从那里面找一个轻而易举还不容易被人发现!!!!可恶,这镇长受这么多镇民的爱戴,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怎么有脸面对大家???”小夭十分的气愤,控诉着镇长。
“并且这镇上的人极为排外,我们初到时,所见之人对我们都是一副反感之意,所以那妖物应该就是镇上的人,”涂山璟补充道。
“所以,那妖物要么就藏于镇长家中,要么就会定期来找他。我们只需要派人监视他,距离上次案发还差几天便又是一个月时间了,这几日他便会漏出马脚。璟,劳烦了。”秦琴向小夭解释完,便让涂山璟多加加派人手,以防万一。
“没问题。”涂山璟保证到。
“接下来,我们便等着那妖物露出尾巴吧。”几人举起酒杯互碰,开始守株待兔。
不过两日时间,涂山璟派出的暗卫便传回消息,说是夜里,有一抹黑影出现在镇长家中,便紧急回来报信。秦琴让防风邶保护好小夭和涂山璟,几人一起穿着黑色夜行衣,低调前去蹲守。几人一身黑色,藏匿于夜色里,叫人难以察觉。
果不其然,几人到了镇长屋外的树上没一会儿,便见到一个身上散发着黑气的人从镇长住处的后门出来,秦琴几人悄然跟在其后,见那人潜入到了一户人家家里,也跟着进去。
就在那人迷晕了房中女子准备带走时,秦琴用灵力裹着石子击中那人,随后前去与之交手,那人身上的黑气十分邪门,秦琴的灵力不能伤害他分毫。防风邶见状射出一箭,正中那人左肩,秦琴乘机捉住把他绑了起来。
拉下他的面罩,只见面罩下的面孔与前几日所见到的镇长十分相像,几人便知道,他和镇长之间必然脱不了干系。在送回被迷晕的女子后,几人便将那犯人带去镇长家里。
几人将其带到镇长家里后,镇长见到被五花大绑的人吓了一跳,看着犯人痛苦的表情,随后有些心疼的蹲在他身边想为他松松绑。
防风邶用弓炳打断镇长的动作:“镇长,事到如今还不交代吗?”语气轻蔑威胁。
镇长被吓了一跳,随即对着几人跪了下来,使劲儿的磕头求饶。
“几位大人啊,实在是我被猪油蒙了心,不然如何也是不敢做出如此之事啊。我年事已高,各位大人饶了我吧。”
“若是你现在从实交代整个事情,说不定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你和你全家人都跟着这杀人犯一起被治死罪!!!”小夭怒气冲冲的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给各位大人交代明白。
说起来也真是老天无眼啊,地上这人是我儿子,名叫王彦。他出生时便疾病缠身,自小体弱多病,所以也经常受同龄的小孩儿欺负。他幼年时我在外地经商,只有他的母亲陪伴着他,但在他十岁时,他母亲也去世了,我做生意被人算计,欠了许多的债,也躲回了松河镇。
本来做些农务也能勉强养活我和小彦,但没想到那些催债的人找到了松河镇来,威胁我不还钱便要卖了小彦。我四处求人,希望镇上能有人能借我些钱财,却没想到他们不仅不借钱,还对我出手相向。
我经商富裕之时,经常救济镇民,建造了许多房屋给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们,还修建了桥梁,自认为时待他们不薄。谁能想到,好人没好报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