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能教出一个全能的学生出来，对于他们而言，也是一份了不起的荣耀，再不济也算是后继有人，足矣在他们走后，担起重担的人。 不过。 秦献之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川笑道：“你小子倒是挺贼。” “还说你不会什么人情世故，我看你在人情世故这一块，已经是游刃有余了啊，小子倒是挺贪，知道我们的身份，还想把我们这帮老头子一网打尽。” “哈哈哈。” “不过我喜欢。” “只是，我不想你当我的学生，而是徒弟。” “你愿意吗？” “或者说，我们六人全当你师傅，你学得过来吗？” “考虑清楚再回答。” 好嘛。 还说秦川贪呢，结果这帮老头子是更贪啊，便宜不给占也就算了，还非逼着他要挑担子，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可问题是自己能拒绝吗？ 当然了。 最关键的是，他们会的那些，秦川什么都会。 倒也不用跟他们学什么。 最主要的是，这个担子他不想挑。 太沉。 似乎看出了秦川的顾虑，秦献之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说出来，你没有文化这种话来的。” “你只能叫没有文凭，却不是没有文化。” “放心。” “我们不需要你挑担子，只是希望你以后需要你的时候，尽可能的帮帮忙就可以了。” “怎么样？” “这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