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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12(2 / 2)

怕你受委屈。”余母轻笑:“不过看你们现在也挺好的。”

“我能受什么委屈啊。”余眠绕着她剩下的毛球转啊转:“婚是我要和他结的。”

余母的动作轻微顿了下:“你爸一直觉得,你和他联姻,全是为了公司。”

余眠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没有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那就好。”余母拍她的手:“都给我的毛线弄乱了。”

余眠讨好地笑笑,又给她绕回去,接着问她:“我当时是怎么说要和他结婚的啊。”

“你爸朋友做的媒,结果你们两个还是还是一个高中的,你回家后就说相处还不错,你爸一开始还不乐意,觉得自己是卖女儿了,公司虽说到了那个地步,但也不是非要你结这个婚不可。”

“那贺潮予呢?”余眠推了下果盘,她的声音很轻:“他为什么要答应。”

*

晚饭没留下来吃,余眠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贺潮予换药。

所幸自贺潮予上次生病后,余眠在家里备了不少常备药,她拿出药膏,又解开绷带,昏暗的灯光下,给她的每个举动都添了几分温柔。

她抿了下唇,很注重地掩饰住了自己语气中的光切:“可能会有点疼。”

“没事。”贺潮予盯着她的发顶,很想伸出手拍一下,最终还是没动作。

纱布拆开,露出底下的绯红,余眠皱眉,硬生硬气:“我自己没准可以躲过去……”

贺潮予听懂她言外之意,眨了下眼,看起来很诚恳:“我不喜欢没准,我希望你一定平安。”

这个人啊,

余眠抿唇,压下心头不合时宜的跳动,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他手背上。

“手背上的伤疤……”她刚起了个头,贺潮予就蜷了下手指,他很平静地回答:“不小心划破的。”

看出对方不想深谈,余眠慢吞吞地“哦”了一声,开始认认真真给人上药。

药膏冰冰凉凉的,碰在手背上有些奇怪,余眠动作很轻,一点也不疼,反正有酥麻的感觉,好像能顺着手背,扩散到四肢。

“你……”

两人齐开口。

灯光暖融融的,余眠抬头,能望进贺潮予的眼睛里。

黑压压的,里面好像只能倒影出自己的身影。

“痛了和我说。”她低声。

“你可以重一点。”贺潮予屈了下手指,指腹擦过余眠的手指。

他于是曲着手指,反复触碰刚刚碰到她的地方。

“好啦。”大功告成,可算上完药了。

余眠猛地抬头,发顶磕到贺潮予的下巴,发出闷响。

她吓了一跳,就想往后撤。

贺潮予伸手把她拦住。

贺潮予做了他今天一直很想做的事。

在昏暗温暖的灯光下,在静谧的空间里,他们交换了一个不算亲密的拥抱。

好像之间并不存在隔阂着的那么多年。

也从来不存在今天那扇没来得及被打开的卧室门。

“等一下。”他说,语气很轻,手腕也不大力,余眠只要稍稍一动,就能挣脱这个不明意味的怀抱。

“贺潮予……”余眠开口,望进他的眼睛里,她想告诉他,不用等一下,抱多久都没有关系,这实在是不用客气的一件事。

电话铃声响起,把余眠欲言的的话全堵了回去。

是黎可昕来的电话。

余眠心里腹诽,黎可昕最好是有迫在眉睫的要事!

对面的语气急切,看起来确实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

她说:“江湖救急!邵朗和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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