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很诱人的食物才对。为什么现在浓雾散了,摄魂怪却全都不见了?”
克鲁姆从哈利那拿回自己的魔杖,推测道:“如果不是摄魂怪效忠的主人召唤走了它们,那就是它们在浓雾外面找到了诱人的食物。”
糟了!帕瓦蒂就在破斧酒吧外面!
哈利一想到这里,拔腿就跑。
罗恩和赫敏紧跟其后想拦住他这莽撞的行为。
可哈利不顾后面几个同伴的阻拦,一路狂奔。
当哈利赶到奥利凡德时,就看到成群的摄魂怪,在空中张开了骇人的口器,围着躺在地上的帕瓦蒂,贪婪地吸取她的快乐。
那张在记忆里青春洋溢的面孔被吸食的几乎模糊掉,鲜活的生命力从她口中肉眼可见的一点点被抽出……
就像西里斯在禁林时,被摄魂怪包围时的情景重现了……
那种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的感觉又来了。
他愤然举起魔杖,朝摄魂怪召唤出了自己的守护神。
这次他在脑海中想到的是今年平安夜,帕瓦蒂在槲寄生下拥抱了自己,她俏皮的声音在回忆里如此清晰:
“我还是更想要一个暖暖和和的拥抱!像朋友那样!”
“随时可以。”哈利想起自己当时对帕瓦蒂的回答。
哈利那标志性的牡鹿守护神,周身散发着神圣的银色光辉,它在空中顶飞了一只又一只摄魂怪,它奋力赶走那些围绕在帕瓦蒂周围腐朽的黑色残破躯体。
顾不上守护神将那群散发着腐朽阴森气味的摄魂怪彻底驱散,哈利就冲上去抱住了地上那具快要凉透了的身躯。
有几只被驱赶走的摄魂怪,又去而复返,贪婪的开始攻击破特,吸取他身上那些快活的记忆。
刹那间,哀嚎,尖叫,和西里斯离开时的回忆在他脑海里翻腾,西里斯死前那来不及放下的手仿佛就在眼前。
贝拉特里克斯得逞的怪叫又在耳边响起:“I kill Sirius·Black! I kill Sirius·Black!”
他晃晃头,努力赶走这种让人颓丧又悲伤到极点的情绪,抱着怀里的帕瓦蒂,将剩下的福灵剂都喂给了她。
剩下几个人此时也已经赶了过来。
拉弗举起赫敏从包里掏出的秘鲁烟·雾·弹:“赫敏,让我来扔烟·雾·弹,我们不能让食死徒看到守护神!”
她冲着那群还在空中游弋着舍不得离去的摄魂怪扔了过去。
一时间又烟雾笼罩。
两只银灿灿的水獭守护神从赫敏和克鲁姆的魔杖尖钻出来,活蹦乱跳,气势不减地冲着那群摄魂怪跑去。
赫敏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克鲁姆:“你的守护神……我以为你在德姆斯特朗,是召唤不出守护神的……”
学习了黑魔法的人,无法召唤守护神——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大多都无法召唤。
克鲁姆指挥着那只健硕的水獭赶走了左边那一大片摄魂怪,他低下头在赫敏耳边说:“我是不一样的……自从认识你后,我的守护神就是水獭了。”
赫敏一直想要掩藏的笑意终于流露出来,那笑意都写在了眼角眉梢,她忍住没做声,指挥着自己的守护神去驱散摄魂怪。
罗恩的魔杖尖蹦出一只精神抖擞的哈士奇,在摄魂怪群里横冲直撞,似乎玩的不亦乐乎。
拉弗焦急的举着魔杖,喊了四五次“呼神护卫”,一只和泰格一样的虎斑猫才从魔杖顶端现了形,自一出现,就对着还徘徊不去的摄魂怪张牙舞爪。
泰格看到和它相似的守护神虎斑猫,激动的以为遇到了同伴,忍不住从拉弗的兜帽里窜了出去,也对着摄魂怪亮出爪子,喉咙里发出嘶吼声。
但看到另一只银白色的守护神虎斑猫吓走了更多的怪物,自己却被怪物乱飞的衣袍掀翻在地后,泰格灰溜溜地跑了回来,又扒着拉弗的袍子,自己躲回了兜帽。
此时这群摄魂怪已经全被赶走,让人窒息的阴冷和绝望感终于稍稍消散。
哈利托着帕瓦蒂的后颈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一手挽着她的腿弯将她搂在胸前,看着她在昏迷中紧蹙的眉头,哈利还在咬牙切齿对她说教:“这脑子长得也不像是巨怪啊!怎么这么笨!”
其余四人将守护神收了回来,都没听清哈利在说什么。
罗恩扶了把脚步有些虚浮的哈利:“快离开这,食死徒可能很快就会赶过来!剩下的烟雾弹撑不了多久!”
六人互相搀扶,一路皆从小街小巷走,绕过那些有过打斗痕迹的店铺,终于顺利到了破釜酒吧。
“哈利,被我们刚刚制服的那个食死徒,还躺在破釜酒吧门口,我们必须把他弄走。”赫敏拉住焦急地哈利。
克鲁姆点头:“他是唯一在对角巷认出我的人。我太有辨识度了。”
哈利如果以往听到克鲁姆这么说,估计会嘴炮几句,但现在他满心都是帕瓦蒂,就草草点头。
赫敏和克鲁姆便去不远处处理那个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食死徒。
罗恩挑眉,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居然放弃了嘴炮克鲁姆的机会,他看着赫敏施了个高深的变形咒,将那食死徒变成了一只癞蛤蟆。
“这下,我们可以等这个食死徒醒了,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些伏地魔的消息。”罗恩半是玩笑的说着。
赫敏和克鲁姆处理完,几人就来到了破釜酒吧后院天井那块砖墙前。
赫敏拿出魔杖敲了敲墙壁上的石砖。墙壁上的砖头斗转星移,终于为他们打开了通往麻瓜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