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说,“有没有办法唤醒她?我总感觉夜蛾老师上课的时候说过什么也可以外界干预什么的。”
她猛地看向在场的两位男子,“你们上课,有好好听吧?”
回答她的是无尽的沉默。
“……去找夜蛾老师吧?”硝子准备曲线救国。
夏油杰艰难地点了点头,同意道,“只能这样了。”
五条悟突然把手搭上夏油杰的肩膀同时另一只手指向飞鸟,“杰,硝子,飞鸟好像在说话!”
另外两人顺着五条悟的手看去,飞鸟的嘴唇正小幅度地一开一合。
硝子凑近,耳朵靠近了飞鸟的嘴唇。
好奇的白猫和黑猫一左一右贴近硝子,以奇怪的姿势挤在床前。
“哥……”
“哥哥……”
五条悟咻的一下直起身,他咬牙切齿地说,“原来,让飞鸟伤心的不成样的人,是禅院直哉那条臭虫!”
“禅院直哉?”夏油杰也站起来,疑问道,“是飞鸟的哥哥么?”
比起夏油杰,五条悟对咒术界的御三家更为熟悉,他对禅院直哉这条臭虫的印象早就差到了极点。
五条悟想起不久后即将进行的与京都高校的交流会,拳头捏的咯拉响,“杰,马上要进行的交流会,我们打死禅院直哉那小子吧?”
夏油杰表示拒绝,他不赞同地摇头。
突然,飞鸟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好像瞳孔一瞬间地收缩,眼眶溢出的泪水尚未干涸,她看见身旁的硝子,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硝子?”
硝子立马反应过来,捧住飞鸟的脸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你还好吗?飞鸟,你的意识清醒了吗?有没有哪里痛,哪里不舒服?”
面对硝子的问题,飞鸟吸了吸鼻子,紧接着抱住了她。
“呜哇哇啊啊啊啊,硝子,硝子哇啊啊啊啊啊。”飞鸟一反常态地哭了起来,断断续续地说,“我讨厌死哥哥了,我真的讨厌死他了,呜哇啊啊啊。”
夏油杰和五条悟忽然对视。
“还是打死他吧?”
“啊,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