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大哥怀远大师的事了。
许知月猛地坐起来,要不她写封信去问一下?
赵毅回来时,许知月正提着笔,端坐在书桌前,她皱着眉头,一脸的苦恼,久久没有下笔。
“你再写什么?”赵毅劲直来许知月身边,看着桌前空空如也的白纸,好奇的问道。
赵毅的突然出现将许知月吓了一跳,她气鼓鼓的凶了他一眼。
好在她还什么都没开始写,还得感谢她在从前几乎没怎么写过信,不知道他们古人写信该怎么开头,光在开头这边就卡住了。
她被吓到的小心脏还没有恢复平静,故语气也不大好,赌气似的回道,“写遗书呢,今天知道了你们怎么多机密,都说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我可不得提前先写好自己的遗书么!”
一听她胡说,赵毅毫不客气的再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别胡说,再怎么如何,哪怕将来我败了,我也一定会将你安排好的,不会让你小命不保的。”
被他敲了一下额头,许知月也反应过来了,他们古人最是忌讳这些,她怎么又犯忌了嘞,不过好在赵毅似乎也没生气。
见他已经转身往浴室去了,许知月为了补救一下自己方才没经过大脑的浑话,连忙凑上去给他放水找衣服。
见她狗腿似的在自己眼前忙前忙后,赵毅嘴角含笑,戏谑的开口,“你还不出去吗?我可要更衣了,虽然我是男子,被你看一看也没什么,但是,除了我娘子,我一般是不会给别人看的,你确定要看吗?”
给赵毅摆好衣服,回过身来许知月,看着赵毅已经脱得只剩亵衣亵裤,又听到他如此轻浮的话语,瞬间涨得满脸通红,“你你你,谁要看你了?”
她匆忙跑开,出门时绊在门槛上,差点与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她勉强站稳,回到内屋狂饮一杯凉茶,又不断的用手给自己扇风,这才勉强将脸上的红晕给褪了下去。
她竟然被人给调戏了?
冷静下来的许知月越想越气,直接吹了灯,趟床上去。
看着自己旁边空出来的一大片,想了想,她又往中间挪了挪,成大字型平躺与床的中央,“哼,你自己睡大街去吧!”
赵毅沐浴回来时,许知月已经睡着了,屋内虽没给他留灯,但他目力极好,借着屋外传进来的一点微弱的月光,他清楚的看到了床中央大大咧咧躺着的许知月。
樱桃似的小嘴微微嘟着,明明小小一个人,却几乎占了整张床,他无奈的轻轻将人往里面挪了挪,床上的人儿感受到外力的推举,不服气的哼了哼,干脆自己翻了个身,举起的手,差点没呼道赵毅脸上。
赵毅看着刚好空出来够自己侧躺的位置,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他以后得打一张更大一点的床了!
漏尽更阑,整座京城几乎都已陷入成熟,在皇城某一偏僻废弃的宫殿内,一位身材稍显魁梧的宫女来到此处,她从随身携带的包裹中取出一个奇怪的罐子,又用笔在那罐中沾了沾,迅速的在地上花了一个阵法,随后闭眼静做于那阵法前,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咒语。
须臾,她睁开双眼,眉心紧蹙,似乎有些疑惑。
一道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传来,她猛地转身,指尖的暗器差点便飞了出去,待看清来人,又不动神色的将暗器给收了回去。
来人全身罩着一件黑袍,身材娇小,只露出一双凌厉眼睛。
没有将方才那位宫女的反应放在心上,她直接问道:“如何?”
宫女回道:“确实是有什么东西在阻挠,具体是什么,我得再靠她近一些才能查出来。”
宫女声音粗犷,原来竟是一个男人假扮的。
闻言,黑衣人并不怎么意外,只淡淡的回道,“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随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须得尽快,你也知道,时机已经快到了,若是再错过了这一次,可没有下一个十年再给你了。”
黑衣人停了下来,却并未转身,漠然回道,“我知道。”随后便再次起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