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头巾,是我家那条巷子里长得最好看的,”
文晏一边听,手上不停勾画着,不过一会,就在笔下描绘出一模样极为好看的姑娘,她眼一眯,好像在哪见过,她递到大娘眼前,“您看,这样吗?”
大娘侧头一看,惊讶道,“是,是我闺女,有些像的,”
文晏将画卷卷起,她想起来了,她在幽梅楼见过此人!那日在老鸨手下挣扎的女子,就带着一个粉花头巾,果然如此,“大娘,您可有你家姑娘的东西?”
“这帕子正是我家姑娘的,”大娘拿出方才抹泪的帕子。
“您可否将此物借予我几日,”那帕子上绣着一荷花,针脚细密。
“好,”大娘虽不知有何用,但还是递给了文晏,这知府看着年轻,但轻轻几笔竟就将自己闺女的样子绘于纸上,似乎还是有些可信的。
文晏安抚大娘,“大娘,您就先回家,大约十日后就会有答复,”
“这可是你说的,”大娘撇着嘴。
“本官可是新上任的知府,自然一言九鼎,”文晏抿唇点头,她得进幽梅楼一探了。
文晏特意在幽梅楼门口蹲守了好几日,果不其然,她看见了简训导,她赶忙叫住,“简训导!好巧啊,”
“知府大人,”简训导问好,“您也又来了?下官说了,这种事,可是会上瘾的,”
文晏不太受得了简训导眼中自带的暧昧意味,她只得保持沉默,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赞同了吧。
文晏跟着简训导到了后院,她如常选了南风,又如常在隔壁屋子听到了简训导的喘息声。
文晏面部微微有些抽搐。
“官人,您既没这需求,又何必次次来为难奴家呢,”南风颇为幽怨地开口,似是埋怨文晏不与他行那档子事。
“本官是知府,你知道吧,”
“奴家自然知道,”
“整个邶州本官最大对吧,”
“官人所说,自然都对,”
“那本官现在要偷偷翻墙出去了,你不许乱说,”文晏趴在窗前。她倒不怕这个南风,这几日接触下来,此人也算个胆小的鼠辈,应当不会乱说。
“不,不可啊官人,”南风慌乱制止她。
“许你十金,够了吧,”文晏将木板窗支开,“你就躺在床榻上,不要起来,等我回来便好,”
“此事,你不说,本官不说,无人会知,可懂?”文晏认真道,又颇有气势地威胁他,“我查到我想知道的,你也有钱赚,双赢不是吗?”
文晏一口气说出的话,将南风想要反驳的话堵在喉中,等他回过神来,文晏已翻窗出去了。
论如何在做知府的同时,当个死破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