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爆发。
裴之槐看自己碰到坏衣物边缘,绪苒更生气了之后,当下手颤,怕她再度生气,放下了破烂沾血的衣物。
他稍微有些茫然无措,没保护好宗服是他的不对,他不应该如此不小心,更不应该把唯一一件宗服弄成现在这般破烂样子。
霎时,他想都没想,直接道歉道:“对不起,我把你给我的唯一一件发宗门服装弄坏了,很不好意思。”
绪苒:???
你在说什么?
没听明白,你再说一遍。
看着裴之槐如履薄冰,一动不敢动的样子,绪苒叹了口气,也没再摆出那副吓人的阴沉嘴脸,而是略微蹙眉。
她走到裴之槐面前,凑近观察了下他的伤口,语气较为严肃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是如何受伤的?”
裴之槐打了满腹草稿准备解释衣裳破损的问题,谁成想,她一开口,竟然问的是伤口。
他一下子怔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
绪苒以为他心虚,在搪塞自己,不回答自己的话,难道可以装作无事发生吗?她不允许!
步步紧逼地道:“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让这件事过去吗?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同我出来,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别说突然消失,接着身上出现一个大伤口,这种恶劣的行为,我想让你知晓,接下来你要承担的后果。”
绪苒凶神恶煞的说完,以为能给裴之槐一个警告,镇压他一下,让他做事不再那么不顾及后果。
结果,只见裴之槐一双眼睛亮得吓人,宛如探照灯般在黑夜炯炯发光,甚至到了刺眼的地步。
绪苒:?你在兴奋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能让他如此高兴,完全违背了她原本的意思。
她刚才的那番话,只是想让裴之槐能有个教训,让他记住,他不能随便擅自离开,并且一声不吭,带着伤回来
现在看来,他好像没有一点儿听进去了的样子。
绪苒厉声呵斥:“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装作没听见,也不要不说话,跟我说,你为什么会受伤。”
裴之槐眼中带笑,温柔又泛滥,“你的抉择,我全然尊重接受。”
绪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