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罐子,起身,带着云在离开客栈。
当年争夺英才榜的人,一个死了,一个废了,这百年里不知又换了谁,换了多少人,去争那无用的第一。
如今死了的回来了,他这个废了的……
她扯唇轻笑了下,这个莲藕精就算是成了废人,也不会耽误他为祸人间。
那些谣言能够传出翎卿仙门,传到他小未婚妻的耳朵里,多半和他本人脱不了关系。
拿她这个已死之人做筏子,祸害他的小未婚妻。
他最好在做这些之前给她烧过纸,问过她的意见,不然……
她还没揍过废人,不知道揍起来会是什么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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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楼的大门,二人果然见到了卖蝈蝈的摊位,虞初初扫了眼,兴致缺缺。
倒是摊主认出了她,问她昨日那只可还满意。
虞初初点头,答得敷衍:“很是生猛,我瞧你这摊上的再没有比我那只好的了。”
摊主笑得欢喜:“那只也是我最喜欢的,姑娘好眼力。”
虞初初:“还得多谢老板割爱。”
她旁边还有位顾客,是个半大的小孩,正嗷嗷哭着,说自己那只被爹爹喂了鸡,哭得伤心。
虞初初被逗乐,歪着头看了一会儿热闹才离开。
转身时听见摊主说:“大肥鸡吃蝈蝈,你爹打你,天经地义,你呀还是回家问问你爹再来吧,不然买回去还得喂鸡,白瞎了我这些宝贝。”
小孩哭的更伤心了,虞初初已经走出几步远,还在笑着,步子却忽然一顿。
大肥鸡吃蝈蝈,鸟儿也吃蝈蝈,捕食关系,天经地义。
但鸟儿捕食前可没有先打招呼的道理。
那一声鸟啼声是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