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会儿。
赞叹道:“这棍子好直呐!看材质应该是桦树吧——还没有分叉,品相真好。”
付闻樱瞧着自己那沉稳的丈夫,把玩着自家小外甥女路边捡来的棍子,还面露由衷的欣赏,一时间觉得有点迷幻。
“你就宠她吧。”嗔怪的语气,觉得丈夫是在吹彩虹屁。
这时沈听筠狡辩道:“这可不只是个小木棍,还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岳飞的锤锤,关公的偃月刀,杰伦儿的双截棍,可神奇了呢!”
大勋公主这么跟她夸的,大勋公主8成不会骗她的!
骄傲神气了一会儿,那双期期艾艾的视线飘到孟宴臣这来,小奶音带几分忐忑:“哥哥,你喜欢吗?”
孟宴臣抿了抿嘴角:“……喜欢。”
小姑娘清甜一笑,露出齐垛垛的小奶牙。
是夜,孟宴臣推开房间的门,发现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盒子,盒子旁还压着一张小卡片。
他拿起卡片,上面是稚气的娃娃体:
“哥哥,棍子是公主送你的礼物,我送你的在小盒子里哦,生日快乐(爱心)”
孟宴臣眸中染上些许暖意,抬手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支派克的碳素笔,还是限定版,价格也要三位数。
眼底划过一丝了然,因着他幼儿园学期结课的小演讲得了A的评分,学校也会发一只这样的钢笔。
难怪她最近总是呆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地用英文自言自语。
小少年不禁翘起了嘴角,他打开书包,摸出文具盒,将妹妹送的这支碳素笔放了进去。
这些天小家伙每天要说好久的英语,妈妈给她请了海归纠正口音,每每到晚饭时,小姑娘已经累的不行。
因为累,晚上睡觉就很乖,没再来闹他讲故事。
他清闲了几天,倒是自己先坐不住了。
从书堆里挑出一本《汤姆的小妹妹》,夜深了,他也不知道沈听筠是否已经睡下,便脚步轻悄地走到她门前,轻轻扣了两声。
没人应。
孟宴臣小心翼翼地推门,没发出半点声音。
天鹅绒的窗帘遮光性极好,若不是有门外走廊的地灯,她这屋就要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在这么黑的环境里睡觉,她难道不害怕?
孟宴臣借着这点微弱的光亮走过去,垂眸看了眼熟睡的小姑娘。
啥也看不清,但大致估摸着她睡得香甜。
小混蛋,平日不缠着他讲半天故事,都不会闭眼,这几日倒是睡得沉稳踏实?
想来是去抢那A评分太累了。
小男孩翘起嘴角,给她拉了拉被角,在她嘟嘟的婴儿肥上轻轻戳了一下,才轻手轻脚的回了。
只是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看似天真无害的小团子,正慢慢独立起来,已然一副独行如从众的派头了。
……
“真不错呀小筠!”大勋花瞧着她拿回来的小奖状,乐得牙不见眼,颇有种自家女儿考上清华北大的骄傲感觉,“想吃什么,跟爸爸、跟叔叔、诶呀……跟哥哥说!”
小妖艳呜咽:“那是我的女儿。。。”
说来也怪,可能是沈听筠长得太甜妹,又是一副幼态五官,因此跟她玩得好的朋友,都妄想做她爸妈,喊她一声女鹅。
沈听筠:“……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勋花和勋丝了!”
一人一手机咧嘴一笑,搓了搓手,“话说你真行呐,为了给你哥挣个生日礼物,硬是拿下了口语A?”
团子愣了两秒,嗤笑:“说什么傻话?我拿A只是因为我想拿A,送他礼物只是顺便的。”
微醺:“……”
小妖艳讪讪圆场:“是这样的微醺,她在学校耍了两个学位。”
“修双学位的时候还在做高强高压的实习。”
“实习拿了钱去学舞蹈和吉他。”
“以及……裸考过了专八,我恨她!”
“这狗女人还有空跟我们约饭旅行,反人类的multi-task选手,别理她了,魔鬼。”
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