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一路呆愣的来到公寓,她的头还有些隐痛。
仰面躺坐在沙发上,苏以沫眯着眼睛休息着,心里正奇怪秦翊宽居然没有打电话找她,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摸手机了。
苏以沫双手无力的从包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没电关机了,管不得。
充电器在庄园里,可她现在还不想回去,因为她看见秦翊宽就觉得心烦。
这里已经不像以前她跟叶槿一在一起时的模样了,叶槿一的所有东西都被她打包还回去了。
只是他偶尔来这边住一晚的时候会带点衣物过来,这也是唯一带有他的气息的东西了。
叶槿一送给苏以沫的所有礼物,苏以沫都宝贝的锁在了保险柜里,她不敢把这些带去玫瑰庄园,更不想把这些属于他们美好的回忆带去那边被玷污。
想着,苏以沫起身朝卧室走去,打开保险箱,苏以沫小心翼翼的拿出里面摆放整齐的珠宝金银。
她没有天天住在这边,房子又是租的,不能再继续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了,以免哪天引贼入室。
苏以沫挑了一副简约大方的耳钉和项链戴在身上,又找了两根配对的手链脚链戴上。
最后,她看见了压在最下面的戒指盒,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对一大一小的□□戒指,这是她当年刚答应叶槿一的追求时,叶槿一送的,当时,叶槿一说他没有经验挑了好久才买的这个,后又嫌它不好看,带着苏以沫去定制了专属于他们两个的情侣戒指。
前段时间那个定制的戒指被苏以沫弄丢了,叶槿一还说空了再带她去挑个新的,结果还没等到那一天,他们就分手了。
果然,那是一个不好的征兆。
虽然苏以沫那个丢了,但叶槿一的那个他还一直戴在手上的,想到这,苏绘苦涩的勾了勾嘴角。
苏以沫轻轻拿起盒子里的旧戒指,笑着套在无名指上,然后放回原位。
收拾了许久,苏以沫已经不那么头疼了,她把叶槿一送给她的所有首饰珠宝全部装在一个精致的盒子里,不舍的看了一眼这个她住了多年的房子,然后转身离开。
苏以沫驱车来到她和叶槿一定情的地方,那里有棵大树。
苏以沫拿出她刚刚整理好的首饰盒,又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铁锹,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苏以沫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苏以沫把所有事情收拾好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想着,你要再不回来我就差人去找叶槿一,好让他帮忙找找呢。”
秦翊宽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嘴角擒着一丝冷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苏以沫斜了秦翊宽一眼,径直往楼上走去,边走边语气轻佻的说:“昨晚喝醉了,让你独守空房,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和谁。”
秦翊宽头也不抬的问道,语气比之刚才更加冷冽了几分。
苏以沫站在楼梯转角处,似笑非笑的看着斜下方的秦翊宽:“和你的好兄弟啊,昨晚还在他家过夜了,哎,酒啊,真不是好东西。”
秦翊宽不轻不重的合上手里的杂志,默了一下,随后笑意消散的站起身来,眼睛危险的眯起,仰头看向苏以沫。
“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你不可以。”
“我做什么了?”
“不就是因为叶槿一吗,是不是让他消失了,你就不会难过了,嗯?”
秦翊宽冷着一张脸,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仿佛凝着千层寒霜,冰冷刺骨,如有万箭朝苏以沫扫过去。
苏以沫被他这可怕的眼神吓住了,更可怕的是那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见到苏以沫脸上的慌乱之色,秦翊宽满意的扯着嘴角,复而又坐回沙发上拿起刚泡好的清茶抿了一口。
苏以沫三两步走到秦翊宽身边,眼里带笑的坐到他身边,讨好的语气不要太明显。
“我和范羽川什么都没做,真的,我……”
“做没做干我什么事。”
秦翊宽眉头微蹙,一脸的不耐烦,其实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就已经舒服多了。
盯着秦翊宽不爽的面庞,苏以沫有些看不懂了,不知他是何种心思。
“走,我们回房。”
苏以沫拉着秦翊宽的手朝楼上走去。
秦翊宽嘴角噙笑的把苏以沫拉回沙发上,从后圈住她的腰身。
苏以沫微惊,连忙推开秦翊宽:“干什么!这是楼下客厅!”
“那又怎么样?”
秦翊宽跟苏以沫前胸贴后背,鼻尖有意无意的触碰着苏以沫的耳垂,冷眼扫了一眼屋里的佣人,“都出去。”
片刻之后,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秦翊宽和苏以沫了。
和秦翊宽认识了那么久,怎么做能哄他高兴,让他愉悦,想来苏以沫比任何人都清楚。
也不知是昨晚肚子受了凉,还是今早上阿姨做的饭不合胃口,苏以沫只尝了一口就反胃,止不住的干呕。
趴在洗手台上涮洗着嘴巴的苏以沫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拿手机来看。
十三号,算算日子,姨妈都推迟快一个月了,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莫非……
不敢多想,苏以沫早饭都不吃了,连忙开车去外面药店里买测孕棒。
看着手里三个不同牌子的验孕棒都显示着一样的红杠,苏以沫拍了拍胸口,心中悬着的大石头这才放心的落下。
幸好不是,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月经不调过啊,像这种推迟一个月的更是没有过,这次怎么会……
莫不是验孕棒没验对,可是她买了三个不同牌子的啊,就是怕出差错。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才能放心,苏以沫一边想着一边收拾东西往外面走。
来到前庭的时候,刚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管家,见苏以沫火急火燎的,远远的就给她打着招呼。
“苏小姐,您这是?”
苏以沫冲他礼貌一笑,脚下步伐不减反快:“管家啊,我有事出去一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