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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鯖(2 / 3)

这个?”张远点头,放开她的肩,回了教室。

银束在张远背后嘀咕着什么,但是张远没心情知道。

吃晚餐时,银束就在张远对面在向塘西耳边说些什么,边说他们俩还盯着张远笑。

这种事,不生气才怪。

张远把筷子往饭桌上一摔,生气的问道:“我的样子有那么好笑吗?”他们反而笑得更欢了。

向塘西说:“阿远,来,给我们笑一个,笑一个我们俩就都原谅你。”说完还对银束挤眉弄眼。

张远不想管他们,进厨房重新给自己那了一双筷子,兀自吃饭。他们依旧说笑,声音很小,带着不止的笑语。

听得张远心里痒痒,但是抬不下脸,只得闷闷的吃饭。

末了,向塘西看着银束说:“小银束,你做我女儿算了。”

张远嗤之以鼻:“还儿子呢。”

“你们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的?”在送银束回家的路上张远问她。

“既然是我们的秘密当然不能让你知道。还有,你好像还没跟我道歉呢。”银束见张远不说话,又说:“现在知道了吧,向塘西对我只是像女儿一样。你这脑袋瓜整天想的什么?”

银束望着天边的夕阳,若有所思的问:“你说,为什么就只有我们俩还记得上辈子的事?壁萐,她又在哪里呢?前世壁萐喜欢你,你和镜颜相互喜欢。你将镜颜推向壁萐,为什么这世你还将他推向壁萐呢?”

这次换张远惊讶着听完她的话,问道:“你知道?那你今天怎么哭了,还弄了那么大的喧嚣?”

她舒心的笑笑:“这样也挺好的,是晚鯖的时候连哭的资格都没有,这还要感谢你。在和向塘西笑完后我就想明白了。”

被隐窥在半边银色面具下的晚鯖,坚强得只会用右眼哭泣。

张远笑了,说:“我不是南园辄,我是壁霄溯,向塘西才是南园辄。”

银束愣了:“那谁又是镜颜?”

“这应该让南园辄自己去找,我现在只想先找到壁萐。”

银束又愣了一下:“这样啊,怪不得呢。”

晚鯖惊讶的时候会先愣一下,然后露出笑容,看来她还是没变啊。

“那你会怎么做呢?不打算帮向塘西找回记忆?”银束小心翼翼的问张远。

“还没想好,看着办吧。”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微妙。

银束是温顺的,偶尔烦闷逃逃课的银束,不和任何人争吵,不会给任何人带去一点点烦恼——这样的银束很好吧?

张远是不听话,会和父母老师顶嘴的张远,有时太招摇,有时又会消失不见。但会在每天老师同学到教室之前将黑板擦干净,而且从来不会提起这事——这样的张远好吗?

向塘西从来不生气,说话平淡,很少有情绪波动,还有一个奇怪的习惯——从不说“再见”,不说“远”,所以向塘西从来不叫张远的名字,而叫她“弓长”。

张远说向塘西真没个性。银束只在一旁点头。

张远又说:银束你和他很像。银束也只是点头,随后恍若惊醒:你说什么?

秋日里阳光便已是很罕见了——冬天快来了吧。

张远不喜欢冬季,不喜欢雪,因为怕冷。冬日里的张远总是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一朵膨胀的棉花,可是脚依然会被冻僵,手上暗红的冻疮更是让她难受。

“为什么要有冬季啊?”

“因为要给另一半球的人温暖。”

张远对向塘西的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又问:“为什么要有冬季啊?”

“因为这样才能感到温暖”很有哲理的回答。

张远问:“为什么不接着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句话?”

向塘西回答的声音有些低,平淡似水的音调,可还是让张远的脑子一下子炸开了——他说:“因为那句话里面有你的名字啊。”

因为里面有我的名字就不说了···要说受伤,太严重了,可是却觉得很难过,像惹人厌了又被抛弃。

虽与向塘西认识不久,但张远还是注意到了向塘西的习惯——不说“再见”,不说“远”。

张远鼓起勇气问:“为什么有了我的名字就不说了?为什么从来都不说‘再见’?”

向塘西依然淡然,盯着张远的眼睛说:“因为不喜欢。”

张远有些自讨没趣的离开了,但她觉得,落荒而逃更适合当时的情景。

有些青春是与张远无关的。

她们有一样的名字,举手投足也颇为相似。向塘西知道,他遇到她们都只是个巧合,两个恍若为一的张远,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被他遇到,一个被他叫作“小远”,一个被他叫做“弓长”。

张远觉得受伤了——心口淌满了鲜血。时间越是推移,那伤口便越深。

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哲理种种,张远心里都是很明了的,只是心里难过,就想决堤的河水,势不可挡。

张远想:那就放纵自己吧。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心情不好就不好,不要刻意去压制,只要不越过底线。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时间是万物的起源和归宿。世间唯有时间才是永恒的。”向塘西说这叫话的时候,张远记得,他真的好像一个哲学家。

所以,受伤了,让时间撕开它,再让时间去慢慢治疗它吧。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晚鯖,那时的天空好高好远好蓝。

她半跪在我的面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她说:请一定来参加我的···

葬礼——最后两个字吐出来后,她的右唇角邪恶的上扬,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银白的面具遮住了她整整半张左脸,右唇角邪恶的上扬,对跌倒在地,满脸惊悚,浑身发抖,全身蛮肉的男人问道:会有多少人去参加你的葬礼呢?

那时她的语调也是淡淡的,带着满腔的不屑。

那时的我像一个旁观者,在心里笑笑:呵,一个邪恶的女人,哦,不对,是一个邪恶的小孩。

我将右手放在她头顶,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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