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她望着张伟眼神一怔,突然“啊”了一声。
鼎穹赶紧上前询问:“怎么了?”
“是孩子喝得太入神,咬疼了我。”
鼎穹寒暄几句,丁香喂完奶自觉离开。
到了中午,张伟让鼎穹负责看孩子,自己出去打听情况。
张伟出门逛了一圈,得知脚下原来是座岛屿,距离此处最近的城镇是对岸的水远城。
她没打探到官府的通缉令,一众村民对官府的消息一概不知,看来是这岛屿太过封闭,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
她隐隐打听起了太男口中的南方战乱之事,果不其然,无人知晓。
张伟在岛上绕了一圈没打探到多少消息,回去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王家世忠中举啦!王家世忠中举啦!”
张伟看着街道上突然冒出许多人头,同样好奇地观望几眼才回到家中。
“女……”张伟一开口就被鼎穹瞪了一眼,只好换个称呼,“鼎穹啊哈哈~我没文化,中举是什么概念啊?”
“许麟腾中过,反正他比我蠢。”
“是这样啊!我懂了。”
一股异味忽然在屋子里弥漫开来,两人赶紧给雷掣换上另一张兽皮做尿布,这时的张伟发现孩子的左肩处竟然红了一片。
“是丁香。”张伟目光冰冷,开口不容置疑。
“说不定是不小心磕到了呢?她自己也是母亲,不会那样做的。”
“是母亲,还那样对待自己的女儿?”
“怎么了?”
“胜男,生男!哼,十足十的蠢货!”
屋外忽然传来人声,鼎穹开门出去,张伟留在屋里给雷掣换尿布。
来人却是丁香,她还没进屋就扯开嗓子大喊:“我相公考中举人了!”
她边喊边迈进屋里,见张伟没反应,又喊一次:“二位姑娘,我相公中了举人!我得知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跟你们分享!”
“哦,是吗?”张伟给鼎穹擦身子,连看都不看丁香一眼。
丁香见她不识好歹,一股怒火涌上眉梢。
丁香刚要破口大骂,张伟就朝她招手,“你先过来喂奶吧,免得一会儿又哭。”
看在钱的份上,丁香只能忍气吞声。
但她仍然挣扎着炫耀:“我相公明日便到,等我相公回来了,一定会带我们娘儿俩进城,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
“你想进城过好日子,怎么又要回来奉献家乡呢?”
张伟可不是会给面子的人,丁香被这句话噎得再也不能开口。
张伟淡然道:“哦对了,我给雷掣换尿布的时候,发现她的左肩红了一大片,你轻点,别弄疼她了。”
丁香想也没想就否认:“不是我掐的!”
“我也没说是被掐的啊,我只是让你不要用力抱她,免得弄疼她的肩膀。”
丁香尴尬地点头:“好的好的。”
真是不打自招,两人心想。
丁香喂完奶,拿完报酬便火速溜走。
机灵的鼎穹也听出了方才对话里的深意,两人一致决定,她们宁愿给孩子喝羊奶也不会再找丁香。
下午的时候,张伟想起前一晚雷声轰鸣,海边的天气变化多端,屋顶昨天被她砸出了一个洞,万一下雨可就遭了。
她跑到树林里砍了许多木板,又到外面买了锤子钉子,才爬上去修补屋顶。
她爬上屋顶之后,看见一只小胖鸟躺在漏洞旁边,想必这就是把她撞下来的鸟,张伟随便抓起小胖鸟丢到一边,便开始她的修补工作。
她用一块布遮住自己的身形,然后用灵气控制工具,自动修补上去,她刚刚学会控制物体的灵术,正好派上用场!
她处理好屋顶,回房就见鼎穹在逗孩子玩,她赶紧凑过去加入了玩闹。
雷掣展开双手放到身前伸直,也不知道想要什么,鼎穹搞了半天也搞不懂她。
张伟一看就懂,忙把自己的光头伸过去,雷掣就开心地对着她的光头又摸又拍。
雷掣摸张伟的光头,张伟也摸鼎穹的光头,鼎穹只好摸雷掣的光头,一时间房里充满着温馨和谐的气息。
雷掣对光头爱不释手,张伟趴在床上害怕脖子落枕,她一抬头雷掣就闹,一抬头雷掣就闹,鼎穹找遍了屋子,都找不到任何一样东西能吸引雷掣的注意。
张伟为了拯救自己的脖子,从系统中拿出不少东西逗雷掣玩,可执着的雷掣还是抱着光头不肯撒手,张伟只好变出法宝。
先是千里窃声海螺,雷掣只摸了一下就摸回了光头。
接着是易形圈,不对,万一不小心给她戴上咋办,也不知道这东西把不把人算在动物里。
易形圈被她拿在手里刚要收回,张伟头上的触感便消失不见,雷掣拍着手叫唤,眼睛在屋子里望来望去。
张伟顺着她的视线,瞧见那只掉到屋顶的小胖鸟在房里飞来飞去,可能是翅膀受了伤,也可能是脑震荡了。
小胖鸟在屋里上窜下窜,忽然就往雷掣直直飞去。
张伟忙伸出右手抓鸟,抓到手里摊开一看——
糟糕!这小胖鸟套上易形圈了!
张伟赶紧抓着易形圈想把小胖鸟拉出来,圈子虽然比鸟身大了一圈,但却极其稳固地和小胖鸟绑定到一起,看起来就像土星和它的土星环一样,两者中间有空隙,却已经成为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张伟拉扯了一会无法将两者分开,便使出火球,想弄死小胖鸟拿回易形圈,岂料小胖鸟一见到火就咬了她一口飞逃出门。
过了一日,张伟再一次被噪音吵醒,这次雷掣虽然在哭,但外头敲锣打鼓的声音已经盖过了雷掣的啼哭声。
鼎穹同样惊醒,安抚雷掣无效后,张伟怒冲出去,对着街上热闹的队伍使用河东狮吼:“吵死了!全部给我停下!”
可惜没人会理睬一个女子的要求,张伟看清情况,一个小男人骑着驴走在队伍前面,后头跟着一大批乐队与群众。
张伟冷哼一声,施术击中驴上之人,那人掉地之后,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