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吗?”
锦绣飞上二楼,停在一个柜子上,“最底层有个盒子,在里面。”
张伟连鹦鹉带饲料悄悄带回主庭,震古见了,惊奇地说:“这不是锦绣吗?”
“你认识它?”
“我每天都能在药丹楼听见它叫,当然认识。”
张伟担忧地问:“你生病了?”
“没有,你忘了?我以前学过医,现在在药丹楼学了不少东西。”
“哦,原来如此。”
在师徒二人谈话的间隙,锦绣独自飞向外面,张伟大声叫它:“喂!你去哪?”
“找吃的,看好我的孩子。”
“你放心吧,早去早回。”
震古盯着张伟手里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鹦鹉饲料。”
“那锦绣怎么还去找吃的?”
“它被关了那么久,不能总靠人类吃饭。再怎么说,它也得重新捡起自己的生存技能,让它出去忙吧。”
“那你把饲料带回来干什么?”
“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掌门掌门!”
张伟淡定地关好笼子,避免二灰这只雄鹦鹉接近幼鸟,随后抓住二灰摔到地上,活生生把它踩成稀巴烂。
她把笼子带回房间,拿出一张熊皮裹住笼子,这样她不在的时候,鹦鹉们就不会挨冻了。
不多时,鼎穹传来消息,四大长老不知所踪,自昨日带走索南后,至今未归。
“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张伟心虚地说。
“乌鸦嘴。”二徒没好气地异口同声道。
锦绣飞了回来,震古看它往返多次带回谷物,不禁疑惑地问张伟:“你为什么把锦绣带回来?”
“当然是为了套颉笛的底啊,我可没同情心帮鸟。”
“哦哦哦。”
锦绣来来回回飞累了,停在月潭石上休息,张伟趁机问它:“哎锦绣,你知道颉笛去哪了吗?”
“不知道,昨天有人找他,他出去以后就没回来过。”
“这么久。”张伟看了看徒儿们,“不会真的……那也不可能吧?除非她们有鲛珠,那就更不可能了!”
事有蹊跷,鼎穹向誉如问道:“誉如,你是形山道的老人,你知道有什么救人的办法吗?”
誉如坦然道:“以我擅长的阵法来说,没有。
鼎穹再次问道:“那……有没有什么能救命的灵丹妙药?”
“没有!”一旁的锦绣抢答道。
誉如点点头说:“我对颉笛长老不太了解,对药丹楼的事务就更不懂了,既然与颉笛长老朝夕相处的锦绣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
“那……”
鼎穹捧着下巴不断思索,二灰不知何时飞进主庭叫道:“掌门掌门!我看见了!”
张伟嘴巴大张:“你怎么还没死!”
二灰心有余悸,飞得离张伟远远的,它自豪地说:“鸟家可是不死鸟!和外面那些雄鹦鹉一点都不一样!”
“不死鸟?”张伟诧异,“这是东方神话还是西方神话?”
“掌门掌门,我看见颉笛了!”
“他在哪?”
“他在山下,我可以带你去!”
“你怎么知道他在山下?”
“颉笛每次下山都要到一个地方玩,我看掌门在找他,就想到了那里,我飞过去一看,他还真在里面!”
张伟迅速起身,对鼎穹和誉如说道:“震古跟我走,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照顾孩子们。”
二灰殷勤带路,在路上滔滔不绝地拍张伟马屁:“……掌门的魅力真是令鸟无法抗拒……啊!到了到了!”
二灰把师徒两人带到形山镇上的一条巷口处,说道:“就在里面,那个门口有盆花的院子里。”
张伟扭头吩咐二灰:“你飞进去看看里面有多少人,除了颉笛还有没有其她长老,我们在外面等你消息。”
二灰听话飞进院子,师徒二人站在巷口等候消息。
时辰还早,巷子里的人流量不算太少,离奇的是进去的人少,出来的人数却很多。
她们好奇地盯着出来的人看了又看,一个人影快速跑进巷子,两人皆被吸引目光,看见那人跑进了二灰所说的院子。
那人一跑进去就喊出暗号:“花盆!花盆!快回家!”
听到消息,院子里的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各种□□、半裸的身子乱作一团,随后在几息间仓皇而逃。
二灰急忙飞出去向张伟报告:“掌门,他们都跑了!”
“谁?哪个她们?”张伟问。
“我还没看见颉笛,就有人跑进去叫他们回家,他们就都跑了。”
“那里面现在没人了?”
“好像有一些……”
震古说道:“我们直接出马吧。”
“好,走!”
两人快速走进挂着“象姑馆”招牌的大门,她们的到来并没有引起注意,馆内的人都在各自做事。
震古走到一处房门前,抬脚用力一踢,门没有动静,反倒是震古踢疼了脚,坐在地上哀嚎。
“一个是脸,一个是脚,我怎么收了两个倒楣蛋。”
“什么?”
张伟没有回答,踹开房门查探起了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熟人的她,继续踹开第二扇门,而后一间一间地踹门搜人。
每个房间都有人居住的痕迹,当中也的确有人在房里,但奇怪的是,大部分人都在裸睡,要么是裸睡完了起床穿衣服,要么就是穿完衣服往外走。
由此可见,这些人并非在此居住,而是在此暂住一晚,但古人都喜欢裸睡么?
张伟疑惑时,一个不知死活的小男人跳到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个小贱人!看不好你相公,还敢跑来窑子乱抓人!”
窑子?
张伟认真地盯着小男人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臭美的白毛老公公?”